“所以我们要在纽约州一半以上的女性人口中寻找是吗？谢谢了，你真的给我们减轻了不少工作量。”托尼差点被他的样子气笑了，只好硬板着脸。

“范围太宽泛了，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没想到，”史蒂夫沉吟片刻，问，“今天呢？你见到捕食者了吗？”

他摇摇头：“见到她的不是我，是艾娜，我的助理，现场就在曾经逃走的天台，几乎和之前一样，除了艾娜的血迹和沾血的脚印，只有一枚医生从她伤口中取出的弹壳了。”

“这次怎么冒出弹壳了？”

“反过来想，也许是她不怕借此锁定自己，才光明正大地，开始一点点泄露线索，当作……嘲弄？”

托尼皱着眉想了想，猜测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意味着她在新环境里的自信已经建立起来了，接下来行动势必会越发越自如。

“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彼得，你确定不要动用非常手段？”娜塔莎忍不住提醒道，“我可以帮你。”

“我们都可以帮你。”史蒂夫补充说，并没看到身侧托尼的眼神示意。

“知道吗，实际上你们确实能帮忙。哈利和我探讨过今天的事，首先排除了惯例上最先被列为嫌疑人的艾娜，不过，他还是提醒我也许会有意外状况……”

“你想查她？”

他沉默着点头。

“噢放心，她没问题的。漂亮的女人永远是对的。”托尼的话遭来一众鄙夷的目光。

“我还以为你查过了。”

似乎不满彼得有些遗憾的口吻，他纠正道：“我是查过了，所以没问题，但是这个女人的事劝你还是不要细挖为好。少一份好奇就少一份参与。”

“为什么？”

几乎脱口而出的反问，令托尼皱起眉。

“五年前根本就不存在你现在所见到的这个艾德文娜·奥苏利文，而为她苦心编造出一切的，是星城的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