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我们两个走的最慢,落在了最后面。那个最高个子的人现了我们两个。
“你们这是这么回事?”
这个高个子先看了看旁边的扶着我的男子,然后又看了看虚弱的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身体不行的话就慢一些,你们慢慢过去吧,上边要去保安必须全部到场,但是迟一会儿没关系。”
说完这个大高个子就小跑着上了车。
顿时我心里感觉怪温暖的,对啊,能够参与这事件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很坏的人,即使是敌人,里面也是有一些很好的人的。
我突然感觉最近的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只要是敌人我都不分好坏的全都一视同仁施以很痛苦的腹痛。不管他们有没有错,都让他们尝了那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得剧烈腹痛,这比被人狠狠地毒打一顿还要伤害人。
是该收敛一下了。
不能一视同仁,好人和坏人怎么能够是一个报应呢?
我给我旁边的这个扶着我的男子加了相反的刺激激素,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不过能补偿一点就补偿一点吧。
做完这个后我更加的虚弱了,走路都颤颤巍巍,这个男子连忙把我扶到了一边的台阶上坐着休息。还为我扇风吹凉。
这让我想起了我爸。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爸好像也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可能我觉得原因是,我只不过是一个便宜儿子而已,哪有老爸疼儿子的啊。
只有老妈疼儿子,老爸疼女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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