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背后说闲话总归不好,余小鱼脸热,摇摇头,“没了。”
他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说:“我也不喜欢他,我们是一头的。”
余小鱼点点头,撕糖纸,把新的小白兔送进他嘴里。
他感动,“没想到对你来说我比小白兔还重要。”
她摆摆手,“别误会,我这是为了堵住你的嘴。”
……
餐桌上,唐友泽问起三个孩子的学习情况。
他们一一答了,唐友泽满意地点头,许诺,“如果期末也能保持这个成绩,我就送你们出国去玩。”
余小鱼与唐冶忙不迭点头。
唐之唤却放下碗筷,拒绝,“不了,大伯,他们俩去就好,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一阵诡异的安静。
杨婉瞥了眼默默埋头吃饭的两人,心里有了猜测,皱眉问,“唐冶,小鱼,你们是不是又欺负之唤了?”
两人齐齐摇头,“我们没有。”
杨婉不信,还想逼问,却被唐友泽拦住,“先别教训孩子,吃饭吃饭。”
饭后,杨婉洗了碗,径直走向二楼。
她敲敲门,得了声,“进来”后,肃着脸走进唐冶的房间。
唐冶望着她,满脸不耐烦。
“妈,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来干嘛,无非是为了唐之唤那点事,我是真的听腻了。”
杨婉坐下去,“你听腻了我也要说。人家来我们家,那就是客人,你做不出点主人的样子就算了,但不能排挤他。他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婶婶身体一直不好,打他出生就没怎么管过,他已经够可怜了,我们不说给他点温暖,起码不能让他在这里待不下去。”
唐冶撇撇嘴,不以为然。
杨婉拍了下他的头,“你给我认真听好了,我不要求你对他怎么怎么好,但不能太冷淡,知道吗?”
“我真的是跟那朵白莲花合不来!”
“白莲花?”杨婉茫然,“什么白莲花?”
他随口答,“就是唐之唤这种啊。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好听,其实呢,都是在捅刀子。”
她拧眉思索。
唐冶加大火力,“你回忆回忆,是不是每次他随便说句话,你就开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