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顶不住压力,扔掉了手中那柄已经崩掉了十八个口子的环首大刀,对着看守的南阳军士狠狠说道:“看好了!老子的传家宝刀若是丢了,为你是问!”
放下了狠话,王二麻子一提裤带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入了江油大营。有了王二麻子这一段小插曲之后,后面的益州兵纷纷自觉卸下了身上的武器,排队进场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许多。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在江油大营的某个仓库之中,抱头蹲在角落里的王二麻子一脸悲愤地盯着对面的张三狗道:“操你个死狗子!我说不让带兵器有问题吧?你还不信!想在好了,全部成为了瓮中之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少废话!就算让你拿着那柄破刀,你就敢反抗了?也不想想,刚才是谁第一个跪下来求饶的!我呸!”
“来来来!张三狗你过来,看你爷爷我不打死你个龟孙!”
“……”
“谁在说话?再说话,死!”一名凶恶的军官,手持一柄寒光凛凛的连弩,朝着这边的角落里走了过来。
王二麻子和张三狗同时选择了闭嘴,两人嘴上斗得凶,却比谁都爱惜小命。
徐庶略施小计,兵不血刃拿下了雷铜带来的三千兵马,一切比想法中的都要顺利。
徐庶正坐在中军帐中,寻思着怎么处理这帮降卒。邓贤的部下加上雷铜的部下,差不多有五千人左右。徐庶肯定不可能分出兵力来看守这五千人,若都放了,被刘备收拢一下,又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奋威将军,要不将这些人全部坑杀了?”许褚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提出了一个极端的意见。
杀降卒,是一件有违天和的事情。但对于孤军深入敌人腹地的徐庶来说,其实是一个好意见。杀掉这些降卒可以尽可能断绝敌人的有生力量,也不会给自己的部队增添什么负担。唯一的麻烦,是主将的良心会因为而受到谴责。
“将军,降将邓贤带着雷铜前来求见!”
正在徐庶犹豫期间,亲卫进帐过来禀告。徐庶命两人进帐。
雷铜在邓贤的搀扶之下,一瘸一拐地进入大帐,跪倒在徐庶和许褚的面前。
“罪人雷铜,有眼不识泰山,此前得罪了两位大人,请两位大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