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刘岱已生恶意,桥老若是继续呆在东郡,迟早会遭刘岱毒手陷害。不知桥老可有什么打算?”何咸询问道。
说到这个,桥瑁一声长叹,道:“世道不古,良心沦丧啊!想我桥瑁一心为匡扶大汉,大汉的这些皇室宗亲竟视我为不知进退的顽固之徒…”
何咸心想:“若说顽固与不知进退,刘岱似乎并没有冤枉你啊!”
“也罢,老夫如此惹人嫌弃,不如归去!回隐山林,与天地同朽。”桥瑁一脸落寞道。
何咸道:“桥老春秋鼎盛,大汉朝廷、大汉的百姓正需桥老这般忠义之士以为支柱!桥老就此退隐,岂不可惜哉?”
桥瑁道:“可惜又能如何?刘兖州无容人之量,东郡是待不下去了。”
何咸趁机劝道:“桥老如若不弃,可往荆州就职。或郡守一方,或教化百姓,岂不快哉?”
桥瑁一脸警惕道:“去荆州?你小子确定不是觊觎我家的二乔?”
“你这老头,这么如此唧唧歪歪!”赵云实在看不过去桥瑁一副护女狂人的模样,出言怼道:“江夏黄月英才貌无双;颖川徐鱼歌舞双绝;中山甄毓倾国倾城,三人皆为我家主公红颜知己,岂会贪慕你家二女?”
桥瑁一听何咸如此多情,头摇得更加厉害了:“不去不去!老夫还是辞官回乡,去庐江郡皖县,自在逍遥!”
“庐江郡皖县?“何咸一愣,”桥老不是兖州本地人士吗?”
“非也非也!”桥瑁摇脑袋摇上了瘾,“老夫本家在庐江皖县,父亲做官,故迁至兖州睢阳。名义上来讲,老夫依旧是皖县桥氏的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