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人,前方道路断绝,无法通行!”
“什么?”秦颉大吃一惊,“可是山洪冲毁了道路?”
“不是!是山石垒于路中,人马不能过!山石之上还插了一面白布制成的旗子,上书几个大字。”
“什么大字?”
“秦颉老儿,命丧于此!”
秦颉大骇,双目圆睁,当即想到自己在谋害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图谋自己!
“后军变前军,速速撤离此地!”
秦颉的撤退命令刚刚下达,崖壁之上就响起了一道爽朗的笑声:“迟哩!秦劼老儿,你千里迢迢从零陵赶来送死,就莫要怪本将心狠手辣了!”
“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秦劼集中生智,换上一副笑脸道,“卫将军一定是误会了!本郡乃是奉了虎贲中郎将袁公路的将令,前往虎牢关支援而去!”
“哦?虎牢关在北,却不知秦大人往东行,却是什么道理?”何咸戏谑道。
秦劼闻言一窒,暗中给自己的心腹爱将赵慈打了一个手势。赵慈悄然后退两步,从马腹之下,摸出一柄长弓,趁着何咸与秦劼对话的间隙,赵慈突然转身,弯弓搭箭射向崖壁之上的何咸!
秦劼是什么心性,何咸心知肚明,怎会没有一点防备。赵慈有所动作的时候,何咸已经拔出太阿宝剑,轻松格开了这飞来一箭。
“杀!”何咸一声令下,崖壁之上站起来数百名锦帆贼,弯弓搭箭,居高临下射向秦劼的零陵、武陵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