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又给邹靖满上了一杯,“我说校尉啊,辽西郡只有肥如城,哪有什么王帐,您可蒙不了我?我好歹也在戍边混了十几年呐!”
“辽西郡?”邹靖摇晃着脑袋,嘟囔着:“不是辽西,是塞外,是草原……”
说着,邹靖咣当一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任凭麾下的曲长怎么叫喊,也没有回应,这是彻底的醉了。
得,既然大领导喝美了,其他人也没有必要再相互残杀了。收了摊子,将邹靖安顿在床榻之上,各自散去。
直至夜半三更,邹靖的呼噜声在大帐之中此起彼伏。
“谁?”守帐的军士轻声对着靠近的黑影喝道。
“属下吴序,有要事求见校尉!”
守帐的军士刚要拒绝,却听得账内的呼噜声骤停,邹靖的声音随即响起:“让吴曲长进来吧!”
这吴序,也是邹靖麾下的曲长之一。
吴序进入大帐,却见得邹靖闭着眼睛,双眉紧皱,一副难受的样子。
“怎么样?可有发现通风报信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