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何进颓然道,他不是看不到大汉朝的问题,只是不愿意像何咸这样一针见血地把本质的问题都铺开在太阳底下暴晒。
“没有办法!早作准备,早作关注,把破坏降到最低的可能。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何咸摇摇头道。太平道已经在大汉腹地传道了十几年,教徒已经以数十万计,而朝廷恐怕连太平道想要干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如何能够阻止太平道的起势?
“对了,二叔,今天大牢里面是不是新进了一个杀人罪犯?”何咸转头问何苗道。
“你说的是那个荷花坊杀人的十七岁少年单福吧?“
“对,就是他!他是我朋友!你叮嘱牢头好好照顾,莫让他吃苦!”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安排好的,你放心就是!”何苗答道。
“他是一名任侠,刚刚杀的是两名企图对良家少女行不轨之事的太平道弟子。”
“岂有此理!太平道真的已经如此不堪了吗?”何进怒道。
“太平道究竟怎么样,不挖挖看怎么会知道呢?”何咸笑道。
“你准备怎么办?”何进问道。
“暂时还没有计划,我觉得他们不会这么罢休的。等着看看!先把瘟疫的事情解决了再慢慢收拾他们不迟!”何咸冷笑道。
“那个叫单福的少年怎么办?就这么砍了可就太可惜了?”何苗惋惜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