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小子想出来,我岂不是就该退休了。”燕凤山笑道:“我知道你早就准备好了一出,过完年了,是不是该给他们看看了。”
“那是旧戏,已经快要唱到高潮了,没有什么惊喜,我想另开锣鼓。”燕天禄眯眼,“你说过的,不管我往外如何。”
“另开锣鼓?我看你现在这出戏都没唱出来呢。”燕凤山心里高兴,他就知道他家小子不是个守城的庸主,嘿嘿,像他。
“年前准备的戏文武带打,平台就平了三个月,”燕天禄现在想起来,其实还是有点兴奋,“涉及的面太多,要平铺慢叙,为了避免大家无聊,我想开折子戏。”
“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燕凤山挑眉,看看不置可否的儿子,笑了笑:“愿意开什么就开什么,你拆了台都没事。”
“我可不敢,要是拆了台,童大哥邓大哥他们能一口口咬死我。”燕天禄起身,整理了一下前襟,对着他父亲的黑脸笑道:“等父亲看够了戏,您也能有时间让爸爸给你处理一下肤色的问题。”
“我这是奔波劳累所致,你懂什么。”
“啊,不是以前晒的了,是现在晒的。”
“你生日还过不过了?”燕凤山放出杀招,他家儿子从小就省钱,四年过一次生日,所以直到现在,家里还给燕天禄准备着生日会。
“我又不能取消那一天的存在,怎么不过。”燕天禄撇嘴,仿佛不知道燕凤山是在说什么。说完,燕天禄转身离开董事长办公室,身后,燕凤山收起刚出炉的树形图,封存。
“对了,燕老头,那老狐狸快不行了,多让爸爸去看看他吧,你开口,爸爸高兴。”燕天禄在门口,没有回头,只和燕凤山道。
“好。”燕凤山愣了一下,他过年的时候,不是还没事。但是燕天禄的话燕凤山相信。
第二天早上,燕天禄的办公室里,燕天禄张嘴给齐敏检查,“我说了今天就好啊。”齐敏放心,将药膏交给燕天禄道:“知道你不喜欢这药膏,但是比你自己慢慢耗着要好得多。”
“你怎么不找钟馗看看?”陈全放下手里的外套,看看燕天禄“你这几年不是一直没事,怎么又火了?”
“我哪有你清闲,”燕天禄晃晃下巴,“我找钟馗看过,钟馗让我去泄火,满口胡话。”
“你不会是被他调戏了吧?”陈全想到钟仲忠的毛病,轻笑道:“怎么泄火?”
“你还说不说事。”燕天禄瞪眼,明知故问的家伙。陈全嘿嘿一笑,“谈,谈。等咱们这边敲定了,去坑童哥。”
燕天禄嘴角抽了抽,“坑他你自己去,我不陪你找这个事。”
“那我拉上任林,他嘴皮子也利索。”陈全说着看了看燕天禄,“对了,他人呢?你生日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在市里。”燕天禄看看一脸好奇的陈全,“景明派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