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穿着一身蓝色雨衣的高大男人，正站在离她不足五米的地方，大口大口喘着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凌…”

“你是不是傻，这么大的雨，一天不去上课能怎么样？”

凌自牧骂着，秦舒却觉得，他的声音那样好听。

他眉头深深攒起，一脸铁青，却是她见过的，最有男人味的一次…

“骂完了吗？我脚扭伤了…”

凌自牧一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单膝跪下，接过她红肿的脚踝，秦舒叫了一声疼，凌自牧眼神像一把刀子。

“活该。”

凌自牧抖开雨衣，三下五除二地披到她身上。

秦舒问，“你是特意过来找我的？”

“不是。”

凌自牧转身，背对着秦舒，语气可不要太臭，“上来。”

秦舒犹豫了一下，还是覆到了他背上。

凌自牧起身，“我去接同学。”

“同学？现在还没开学啊…”

“没开学就不能过来玩吗？”

“哦，来找你玩的啊，男的女的？”

“女的。”

“要送口红的那位？”

凌自牧顿住脚步，不耐烦道，“你太吵了。”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脾气可真坏。”

路还很长，凌自牧背着身后的女人，走得很慢，很慢…他没法告诉秦舒，当他知道她一个人下山时的，心有多慌，也没法告诉她，刚刚找到她，他有多…庆幸…

过了好久…

“自牧…”

“嗯？”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