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楚国公,今天还是不要去了,你到处走很容易引起宇文护注意,还是明天再去见皇上为好!”
于是赵贵回了自己府中,第二日再去宫中觐见宇文邕。
赵贵走后,独孤伽罗突然走了进来,独孤信有些惊讶,“伽罗?你怎么在这里?”
“爹,我刚刚看到楚国公了,你们今天不是一起上朝了吗?他现在来找你干什么?你们在里面谈了这么久?”
“都是一些朝中之事,你就不要打听了,对了,你最近和杨坚关系怎么样了?”
独孤信故意转移话题,这话锋突然一转,令独孤伽罗十分局促和紧张,“爹,瞧您这话问的,我和杨坚从小都是好朋友,关系不一直就那样吗?”
“你知道我不是问的这个!”
“好了爹,您别说了,我和杨坚除了普通朋友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了,杨坚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很不错,我看你们俩挺合适的,等我什么时候空下来去找隋国公谈谈!”
赵贵对于侯莫陈崇反应有些不屑,“梁国公,咱们都是随太祖一起打进关中的,他宇文护当年不过是太祖帐下的一个无名小将而已,如今我们却屈身于他,实在是我等耻辱,况且我们虽然一再忍让,可他在白池却利用卫王夺了我们两人的兵权,实在是欺人太甚,如今朝堂上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就连皇上也与他撕破脸皮,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我们这个时候应该紧跟皇上,与他一起除掉宇文护,不但能够扬眉吐气,还能保身后百年兴盛”。
侯莫陈崇没有赵贵那样乐观,“楚国公,兹事体大,不可冲动,大冢宰权倾朝野大权在握,要是这么容易对付,明帝和闵帝也不至于落得那样的下场了,因此还须细细想来多做谋划才可!”
赵贵没有想到今日的侯莫陈崇竟会这般的胆小,“看来梁国公还是甘心屈居宇文护手下,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今日我既已经把话说明,你若是想以此去向宇文护邀功请赏,悉听尊便!”
“楚国公不要生气嘛,咱们都是多年的兄弟了,我侯莫陈崇岂是那样的人,只是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赵贵清楚侯莫陈崇还有诸多顾虑,可自己话既然已经说出,即无回头之路,因此拂袖而去,侯莫陈崇忧心忡忡地看着赵贵愤怒而走,长叹道,“楚国公如此冲动,必将惹祸上身啊!”
赵贵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卫国公独孤信的府上,独孤信有些意外,“楚国公,你怎么突然来了,要知道这样怎们刚才为何不一道?”
“我知道来得有些唐突,可事关重大,所以只有与卫国公一起商量才行啊!”
赵贵显得十分严肃,令独孤信更加不解,将他邀进府中,“楚国公请讲!”
赵贵往四周看了一下,厅中还有几个仆人在侧,欲言又止,独孤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让吩咐大厅之中所有的仆人全部退了下去。
所有人走后,赵贵这才与独孤信说道,“卫国公对于今天朝堂之上皇上与大冢宰的争论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