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哑然。
那太子想从殷承夙身上得到什么?
是……她吗?
元锦忽然有些头疼,她一心的扶持的太子,为何感觉已经在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成长了?
她捏着手里的令牌,脑子里有些纷乱。
殷承夙安慰她。
“没关系,虽然对皇位和你,他会不择手段,但对于政事,他倒也算公正勤勉。”
“等这阵子的西北洪灾的事情处理妥善了,我们便找个由头离开这里,去封地也好,去哪里都好,离他远远的便是。”
元锦想起殷承翊的死状,忽然心头一紧。
“那若是他对你不利呢?”
殷承夙将手覆在她拿着令牌的手上。
“这支枭隼营,是从圣祖皇帝时期传承到如今,枭隼营里的每一个人,从小就会受到严苛的锤炼,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哪怕你被掳到战场中央,他们也可以从千军万马中杀破一条口子救你出去,就算我有什么不测,这支队伍仍可以护你一生。”
元锦反握住他的手。
“我是问你,他若是对你不利,你难道就任他迫害?”
殷承夙捧着她的脸,那双眸子里波动着不安的涟漪。
“别怕,我会努力活下来,如果他不再是你认为最适合的储君人选,那么,我们能够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便也可以把他拉下来。”
……
次日,皇帝破天荒的主持了一次早朝,因为太子和瑞王都纷纷递来奏折,说吃坏了东西,轻微重毒,只能在家休养,无法参加朝会。
谁也不知道,彼时太子和殷承夙都各自安泰的坐在自己的府邸中,对外却放出自己上吐下泻连床都下不了的风声。
朝会上,皇帝看着脸色还算不错,虽然偶有咳嗽,但说话中气十足,朝臣们激动的讨论,说皇上这病,看样子应该快大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