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耳边传来马蹄声。
“小姐,是沈容回来了。”
话落,帘子一掀,沈容的头探了进来,“小姐,东西送去了,青山接的手。”
“可有问王爷用得怎么样?”
沈容抿了下唇,欲言又止。
玉渊心里猛的一沉:“可是不好?”
沈容摇摇头,压低了声道:“小的去时看到王爷的马车才进府,远远瞧一眼,王爷脸色很难看,
是被青山扶下来的。后来打听了下,说是在宫里呆了一夜。”
“为什么?”
“为了苏世子的事情。”
“他怎么了?”
“苏世子昨天晚上把永毅侯儿子的腿给打断,说是两人为了抢一个女人!”
谢玉渊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那…我师傅呢?”
“小的没打听。”
“调头,去安王府。”
沈容大吃一惊:“小姐,这个时候去合适不…”
“没什么不适合的!”
…
安王府。
青山把王爷放在榻上,脱下外衫摸了下他的手背,发现他的内衣活似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透了。
“爷,你怎么样了?”
李锦夜摆摆手,“去煎药来,顺便把他们叫
来,我有事要商量。”
“爷?”
“去!”
青山一跺脚,头一回违了主子的意,“我还是去请张太医来!”
“别去,他刚刚被禁足三日,出不来。”李锦夜咳嗽了几声。
连张太医都被禁了足,可见事情紧急,青山心一沉,忙退了出去。
李锦夜挣扎从榻上站起来,随手披了件袍子,走到几边,给自己倒了盅热茶。
热水顺着喉咙滑到胃里,他这才感觉身上有了些热气,正要转身时,眼前一黑,茶盅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