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穆裴轩,忍不住看向段临舟,想,他这也算是面容有损——段临舟这人曾经夸过他好颜色。
……段临舟这般在意他的脸——穆裴轩心中掠过一丝懊恼,旋即就听段临舟叹道:“小可怜儿,瞧得我都心疼了。”
段临舟说:“最好别叫伤你的恶徒落我手上,非得往他脸上招呼几道。”说着,他又去撩拨穆裴轩,笑盈盈地说,“我的小郡王,你这脸色,莫不是担心我嫌弃你破了相?”
穆裴轩清咳了声,淡淡道:“自然不是,行伍之人,身上有伤本就是寻常事。”
段临舟“哦”了声,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道:“我看看,还有哪儿又添新伤了?”
他俨然一副调戏良家坤泽的浪荡模样,上手剥人衣裳,穆裴轩哭笑不得,抓着自己的衣袍,道:“没什么可看的,……”
段临舟道:“我就看看,郡王怕什么,郡王哪儿我没看过?”
穆裴轩气笑了,偏不给他看,“段临舟,你要不要脸?”
一个要解,一个闪躲,二人在床榻上闹着翻了身,段临舟骑在穆裴轩身上,突然揭薄被将两个人都藏了进去。段临舟低头亲着穆裴轩的嘴唇,说:“郡王,你硬了。”
二人身体挨得近,身体的变化展露无遗,穆裴轩自吻他时便来了反应,被段临舟这么一闹,下头那东西自是硬邦邦的顶着段临舟。
穆裴轩胸膛上下起伏,倏然身体绷紧,却是段临舟将手探入他身下,隔着布料勾弄那根已经全然勃起的阳根。他们藏在黑暗中,段临舟吻着穆裴轩的喉结,胸膛,穆裴轩若有所觉,哑着嗓子叫了声“段临舟”,便想起身将他拉入怀中。
段临舟却按住了他的腰,道:“别动。”
“让我好好看看,”段临舟说,“看看郡王想我了不曾。”
穆裴轩嗓子如着了火,浑身都沸了一般,他只觉段临舟将脸压在他下身,顿时急促地喘了一声,就听段临舟愉悦地笑道:“果然是想我了。”
穆裴轩手背青筋凸起,难耐地摩挲着段临舟的发丝,禁不住挺身将那东西往他脸上蹭。分明还拘在裤裆里,看不真切,段临舟却莫名地觉出天乾粗壮的东西如同关在牢笼中的野兽一般,躁动不已。段临舟咽了咽,黑暗藏起了他的生涩和面上的潮红,他清晰地闻到了浓郁的麝香,被中闷热,喘不过气,段临舟不知是熏的,还是闷的,竟莫名地干渴,也躁得要命。
中庸没有情期。段临舟心跳如擂鼓,直到穆裴轩耐不住将那东西隔着亵裤厮磨他脸颊时,方面红耳赤地放出天乾早已勃勃然的阳物。
他手掌心都是汗,黏黏腻腻的,微微发抖,那玩意儿一冒头就气势汹汹地打在段临舟脸颊,发出啪的一声响。段临舟呆了呆,穆裴轩已经情动得不行,掌心不住地揉搓他的脖颈,脸颊,却又透着股子少年的青涩和莽撞。
段临舟似惊叹,又似发愁,道:“……怎么这么凶。”
穆裴轩不知是不是被欲火烧昏了脑子,竟道:“不凶,”他喘息道,“段临舟——”有点儿难以启齿地接着说,“你亲一亲。”
段临舟耳朵也红了。瑞州段氏商行的段老板何曾做过这样的事?可段临舟要做的事情,向来都要做到极致。他握着天乾饱胀狰狞的性器,尝试性地舔了口,大抵是将洗完澡,穆裴轩身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连那物什都是干干净净的。
段临舟听着穆裴轩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也仿佛被感染了一般,将性器吃力地吞入口中。
穆裴轩低哼了声,浑身肌肉绷紧,天乾信香铺天盖地地在这屋子里翻涌。偏段临舟是个中庸,他只能从茎头溢出的湿液里尝出冬日暖阳一般的味道,本该是干净温暖的,兴许是欲望太过炽烈,段临舟竟觉出几分让人发热的滚烫。
穆裴轩看不清段临舟的脸,只能感知到那柔软滑腻的唇舌,温热的口腔,感受着段临舟的动作由生涩渐入佳境,穆裴轩到底情事经验不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把掀开被子,就见段临舟跪趴在他腿间。段临舟毫无防备,下意识地抬起头望了过来,他口中还含着天乾粗硕的性器,嘴唇红的不像话,颧骨是红的,眼睛也蒙着水光,似乎是察觉到了穆裴轩的目光,段临舟咽了下,勉强挤在喉咙口的性器也似乎被吮吸了一口,刺激得穆裴轩险些射了出来。
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轻轻捋开他脸颊上汗湿的头发,看着他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贪婪又色情地吃着他的东西,太阳穴隐隐跳动,阴茎也胀大了一圈。段临舟被撑得呜咽了声,似嗔非嗔地瞧了穆裴轩一眼,索性当着他的面将那根粗蟒似的长物吐了出来,还拿舌尖往茎头小孔里钻。活色生香,快感倍增。
穆裴轩抽了口气,再按捺不住扣着段临舟的头发就将阴茎插入他口中,咬牙切齿道:“段临舟,你怎么这么——”
段临舟被塞了满嘴,微微蹙了蹙眉,也不挣扎,唇舌并用地取悦滚烫的阴茎。穆裴轩在他口中抽送了数十下,将射时,本该抽出阴茎,却鬼使神差地只稍稍撤出几分,抵在他透红的嘴唇边射了出来。
白精浓稠,有的溅入他口中,有的却沿着下颌滑落,布满红潮的脸颊也沾了些,委实是一张淫靡艳丽的脸。段临舟在精水喷溅时就闭上了眼睛,可口中还是射入了白精,粘稠得紧,味道也浓,天乾的信香在舌尖霸道地炸开,钻入段临舟四肢百骸,洇透了每一寸皮肉。
段临舟脑子里都白了一瞬,瘦削的身躯微微发颤,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下身的性器湿漉漉的,竟是小小的高潮了一回。穆裴轩凑过去吻他的嘴唇,段临舟和他接着吻,声音已经哑了,道:“我如何?”
穆裴轩却没有说话,段临舟清瘦,屁股却生得结实饱满,那处儿久未交欢,紧窄得要命,一根手指都吞得艰难。穆裴轩微皱了皱眉,就着湿液挤了根指头进去,段临舟抖了抖,却还不忘撩拨穆裴轩,说:“紧吗?”
“里头热不热?它旷了这许久,都要将小郡王忘了。”
穆裴轩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抬头含住了段临舟胸膛小小的乳头,他因病痛而单薄,皮肉白,衬得奶尖儿竟透着嫩生生的粉。段临舟低叫了一声,再顾不上逗弄穆裴轩,乳尖儿似乎要化在舌尖,穆裴轩吃得不讲究章法,凭着本能又吸又咬的,可恰是如此,却刺激得段临舟射过的性器竟又硬了,禁不住地呻吟出声。
等穆裴轩将性器插进去时,段临舟那两颗乳头已经红透了,肿胀地立着,又疼又痒,迫切地渴求着再作弄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