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捂住痱子更佳。
不过缺点也很明显,稍微活动一下就会发汗。
就比如现在,我额头和脖子就潮湿了。
他眼神轻轻扫过,“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应该适应的差不多了吧?那么我们的关系应该更进一步了。”
我:!
他口吻平淡的说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交往征求意见,只是通知罢了。
更进一步?什么更近一步,我看着他穿着暴露的样子,内心简直要尖叫出声,卧槽,他想强孕妇,他是人吗!
“你不热吗?”他双手抓着我的手臂,轻巧的往外一撕,我的八层衣服毫无抵抗的凉凉了。
直接变成无袖清凉装。
两条手臂顿时变得光溜溜的裸露在外面,他垂下眼,冷漠地说,“让我检查一下,我怀孕的妻子身体是否健康,有没有趁着白天我不在,跟我那些不是人的属下乱搞。”
“没有!没有!”他抓着我的腿弯往下拉扯,我大声地说。
他扶在我的肩膀上,微凉的手指从破烂的口中里探索到我的背后,摸到了我的里衣上。
这种身体要被侵犯的感觉,结合他说什么要检查身体的话,让我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从怀里掏出了为了防身而藏起来的簪子,愤怒而用力地扎入了他心脏的位置。
“去死!”
我真的是把对他所有的怒怨都用在了这一次攻击上,用力之深,簪子直接没入了一大半,只留下了我握住的地方。
我竟然真的刺进去了?如果是普通人,他现在已经死了。
我真的是抱着杀心的。
簪子刺入□□,伤害别人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是谁,我那点感觉烟消云散,只是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光了,心脏在紧张地跳得飞快。
鬼舞辻无惨,他真的会被我刺死吗?
他半天没说话,我抬头看到他依然有神的双眼,他脸上甚至连痛苦都没有的脸色。
我的心脏止不住地往下坠。
他敛下眼,看到被我刺入的地方,勾起唇角不屑地轻笑,“想要杀死我?这点力度吗?”
他抬手,完全的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一点一
点的,把簪子往外拔去,这个过程都没有流淌一滴鲜血。
我感觉到了他血肉重生的阻力,如果不是他用力,我可能都没办法把簪子从他体内拔出。
当簪子彻底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胸膛几乎是瞬间,就恢复光洁如初,完美的没有任何伤痕。
这就是鬼之始祖的愈合能力。
我感觉到了绝望,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连伤害到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