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起我那些粗俗
不堪的时刻吧!以及我是如何低级无趣的泥腿子!我现在就恨不得把自己贬到土里去,和土豆当邻居。
他之前对我的嫌弃简直是溢于言表,还干这种事?
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啊???
我忍不住内心咆哮体!
“我嫌弃你和想吻你,”他慢条斯理地说,“冲突吗?”
这不冲突吗!你听听?这是鬼能讲出来的话吗?
我看他的目光宛如他有那什么脑部的大病,实在不行去治治你的五个大脑吧?收拾收拾总有一个能用的?
我摆出了严防死守的姿态,尽管……知道这就是负隅顽抗,可什么也不做的屈从也太孬种了。
他冷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进一步逼迫,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里耶香,夜晚才刚刚开始,冬季黑夜可是很漫长的。”
请问这句话和你今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区别吗?
我两眼一抹黑,心里疯狂咯噔,即使再不愿意结束,可散步总是有时长的。
“我觉得我太缺乏锻炼了,再走走吧。”转完一圈后我慢吞吞地说。
再来十圈,我还能走!
他闻言没有停下脚步,“在屋子里也可以运动,外面冷。”
我情不自禁的想歪了,于是更加抗拒了。
“或者,你觉得我想做什么还需要看地点环境吗?”
我:……
虽屑但凎。
回到屋里确实暖和了很多,就是再暖也暖不到我心巴子去,我只感觉到发冷,等一到里面我就完成任务般的放开了手。
“我回去了。”我立刻说道,然后就忙不迭地转身跑。
看在我逃跑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马qaq
想也不可能。
只是他没有喊住我,我能感觉到,背后的强烈视线一直尾随着我,直到转角消失。
好特码恐怖啊。
比在鬼屋里被鬼追还要恐怖。
我回到了房间里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只想钻到被子里当鸵鸟,真是打死都想不到会被个根本就没有情感的恶鬼给舌吻。
他到底想怎样啊?
是新的折磨手段吗?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能再损点?真的杀人诛心!
我在房间里惶惶不安的看到了洱,眼前一亮,“洱!”
他朝着我张了张口,突然看向了我的背后,“大人。”
能被他称为大人的……
我回过头,他不知何时跟过来了,正抬腿踏入了这里,属于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