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什么名头都往自己身上按!无耻透了!
“很快就会是了,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他眼沉沉的,冰冷冰的语调里夹杂着一丝不易被发现的缠绵缱绻,像蛛丝般湿黏。
从他的语态中,我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会被吞噬殆尽的恐怖。
我屮艸芔茻,他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时候吗,真是太大意了,为什么我就半点没察觉到!这谁能想到?
我心乱如麻,
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他偷得一个吻后,细白的手指在唇上轻轻抚过,然后看向了珠世,心情似乎不错地说,“今天就先放过你吧,尽快研制出药来,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说完后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恶劣一笑后施施然离开,而其他鬼也随着他消失。
他离开,是因为白天快要到了。
表面上,只有洱留了下来,他走到失神的我边上,“等一等。”
我对他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困难地蹲下来,忍受着自己对血肉的呕吐感,将他们放到了外面第一缕阳光就能照耀到的地方。
“再等等吧。”我看着他们说,“冬天的太阳来得是有一点迟,但会来的,你们也想早一点见到吧?”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干脆就坐到了地上,对着他们,我仿佛看到了很多很多人的结局,久久不语。
突然之间,洱从后面将我打横抱起来。
“你做什么?”刚才的经历让我有点应激反应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把他推开。
我的手腕上还有被禁锢过的泛红指痕。
我那一惊一乍受到了惊吓的样子令他脚步微顿,“天就快亮了,大人命我带你回去。”
“房间已经修复好了,在里面有暖和的热气会更舒服的。”他似乎是从肌肤接触中感应到了什么,于是低下头来安慰道,“不要紧张,没有大人的允许,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闻言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我
,我自己可以走,你放我下来吧。”
他长得实在太瘦弱一只了,我很没有安全感。
他没说话,只是不像以前那样听话了,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拒绝了我的提议,坚持抱着我。
我忍不住回头,天边太晚的太阳终于迟缓缓的露出了一缕光。
再见了。萩。还有那两位不知姓名的人。
房间里看不出半点火烧过的痕迹,已经被修复得跟之前几l乎没有差别了。
如果是在今晚之前,我会感叹鬼的能力用来修缮建筑也太合适了,而现在根本就无暇多想,恨不得思维停止。
洱带我去的,是我自己在白天里长待的房间,看到这里的布景,我眼神稍微活泛了些,在这自己生活过的地方能够让我稍微松一口气。
而不是那种被无惨无处不在的气息包围起来的感觉。
我回来后被洱放在了被铺上,我抓紧了被子,呆呆的坐了一会,还是抱紧了被子克制不住的大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