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头皮。”他颔首。

“喂喂!你不要擅自改词,是头发!头发!”

他眯起眼睛,“我可不是在说笑。”

和鬼赌果然没有好下场,我干嘛要提这一茬……泪目。

“那一次一百根头发吧,真的不能再多了!”我痛心疾首,“你根本就不知道头发对人类来说是比命还重要的存在啊!”

他看着我表现得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很怀疑,可又不似作假,最后我们还是谈妥了一次一千根……总计一万根,可恶,我根本就不止这么多,这简直就是污蔑我秃发!

牌局开始,我本来打算放松娱乐的方式变得紧张兮兮。

很快,我就把头发输光了。

原因无他,我左右坐着两只内鬼,每次我要赢的时候他们就会拦我的牌,无惨要出牌他们就放大海。

气得我手掌都拍痛了,也权当看不见。

难怪他说不需要读心,试问这个世界上哪个员工敢忤逆掌握着身家性命的老板……

呵呵,真好,就喜欢玩这种非对称性对抗棋牌类游戏了,嗯,没错,五个鬼抓一个人类的那种~

:)

“不玩了!”我及时收手,“困了,想睡觉。”

“不玩了吗?我都想好了,下次就要你的心脏。”对于今天取得的战果他显然不是很满意。

心脏,眼睛,还有那根让他厌烦不已的舌头还一样都没拿到,等她没有存在必要了,就按照这个顺序来吧……他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我浑身恶寒,汗毛倒竖,我可不认为他说的心脏是别的含义。

总之,是不可能有下次了!

我推开了牌,大声说,“哎呀,肚子痛,洱,你陪我去吧?”

洱从座位上站起来,只是在把手伸给他以前,“等等,洱以前应该是男孩子吧?”

他一愣,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还是算了。”我用平淡地语气说,“珠世,你陪我去吧。”

我转变的姿态非常自然,没有。引起半点怀疑。

珠世朝着无惨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怎么把我大卸八块想法中的无惨点头同意了。

于是珠世搀扶着我,洱则站在原地目送我们离开,目中闪过一丝奇特的光泽。

在平时里,我会表现得更加亲近洱疏远珠世,我本来就是想主动创造机会和珠世单独相处交流,已经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为了防止怀疑,我才先喊了洱。

她显然也在等机会,手里塞给我一张折好的纸,轻声说,“请你尽量不引起怀疑的购买这些物品。”

我表示知道,在厕所里强记下来后就把它扔掉。

我们的交流沟通很有限。白天洱跟着我,晚上无惨在我身边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