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和我在一起吗?”

他用手攥着胸口,掌心微微渗着汗水,扎起的长发有些松垮,凌乱的散在身后。没等到琴酒的回应,他清醒了不少,灼热的温度从口腔中呼出来。他自嘲的说,“也是,我们本来不应该在一起。”

“黑泽阵,错过了我,就没有人会这么喜欢你了。”

“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输了,就任你处置。”

“又赌?”琴酒冷静的回应,“你已经把半年的维修费输给了贝尔摩德。”

“少说废话!我赌你最后会爱上我。”他激动的反驳,而后整个人颓了下去,低声呢喃着,“只是,我好嫉妒。”

“嫉妒他或许能取代我留在你身边。”

微弱的话语被灯红酒绿的喧嚣声掩盖,羽生临也故作镇定。“至少要给我一个回应吧。”

琴酒毫不犹豫的回答,“不。”

他不会被任何人和情感捆绑住手脚,羽生临也低笑道。“也是,我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弱点,简直恶心死了。”

和羽生临也不一样,羽生凛并不是琴酒的弱点。或许说,是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戴上了镣铐。无论琴酒做出什么,他都无底线的包容。

这种畸形的爱,如此的复杂,却又不遗余力的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种想法一旦有了萌芽,逐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是在羽生凛病入膏肓,浑身软绵绵的,用软塌的声音,柔声细语的说,“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所有的感慨凝结成了简单的话语,琴酒似乎被他拉近了一个特定的氛围中,鬼使神差的轻声嗯了一下。

羽生凛眼眸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仰躺在他的怀中,笑颜舒展,依旧是那般小心翼翼,将他的情绪放在心头上,“那,可以亲我一下吗?”

唇齿触碰,青涩的回应,他浑身红透,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琴酒先生,不,琴酒,我很喜欢你。”

一语惊醒。

时至今日,琴酒才恍然发觉,他和羽生临也在某些时候很像,比如他的立场,羽生临也的立场。

注定了他们无法在一起。

爱情并不是一个人人生的全部,他们都有坚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