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从他的嘴唇上缓缓划过,他懒散的衔起羽生凛的头发把玩着。

以一种玩弄猎物,高高在上的捕猎者姿态将他的狼狈一览无遗。

这种赤裸裸的目光,让羽生凛的羞耻心爆棚。“别……”

他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可琴酒并没有半点温存。

羽生凛失望的将视线缓缓避开,“怎么会不喜欢。”

喉咙间微弱的呜咽让琴酒略显暴躁,他重重的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刺痛感让羽生凛颤巍巍的叫了出来。“好痛——”

他舔了下嘴角的血迹,面色不悦。“恩?”

羽生凛慌张的后退。“今天不行。”

琴酒意外的没有强迫他,松开手点了根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嗤笑一声,“怎么?还需要给你时间准备?”

羽生凛缩了缩:“没什么。”

“拒绝我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抱歉,最近有点累。”

他沉默了几分钟,烟蒂被随手扔在地上,“让雪莉去给你做个检查。”

羽生凛轻轻摇了摇头,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他攥紧身下的床单。

琴酒优雅的起身,完全公事公办的语气,“无所谓。”

“g,你要走了吗?”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警告道。“不要问多余的事情。”

带着凉意的风悄悄潜入屋子,羽生凛下意识的望向窗边,窗边的镜子里映出的男人,脖颈处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点,狼狈而又楚楚可怜。

不由而来的沉闷感,让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男人皮鞋踩在地板上逐渐远离的声音,羽生凛艰难的睁开眼,“和我呆一会都做不到吗……咳咳——”

“我做错了什么?”

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板上,一滴又一滴。

所有人都知道羽生凛是琴酒的东西。

这是他被琴酒捡到的第二年,也是与他发生关系,交往的第二年。

羽生凛是个没有记忆的人。

在他脑海中最初的记忆,便是在贫民窟与一群流浪汉乞讨,蜷缩在废弃的福利院中。

在无际天空中飞翔的白色的鸟儿是他无比羡慕的存在,而现实,他却被脏兮兮的手推出去沿街讨要食物。

没有收入就会被一群□□打脚踢,浑身遍体鳞伤。

那天一如往常,他顶着一头鸡窝衣着褴褛的坐在街边,四处张望着寻找下手的机会。

一个高挑的男人,步伐轻盈的的从他面前走过,口袋处别着一枚明显价值不菲的胸章。

羽生凛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那枚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胸章偷到手,拿去卖一定可以换得不少金钱。

如此想着他偷偷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