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也许不会吧。”

小宝气鼓了脸：……这什么破答案。

库洛洛：“毕竟爱情是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源源不断分泌产生的感受（1）。比起爱情那种东西，旅团对我来说才是更重要的。”

“……”

你最近化学真是学多了。

但既然已经问出口，那么……

“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我是说如果。而她影响到你的生活了呢？”

库洛洛无害的笑了笑，“大概会杀掉吧？”

“……”

淦！这答案听完莫名有点丧。

小宝无语。

“不过，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爱上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危险又奢侈的事。”

“？？”她满脸问号。

库洛洛摊开一只手，“因为爱一个人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意味着多出了一份不确定因素以及一个随时会丧命的弱点。”

库洛洛：作为临时的合作伙伴，就暂时帮你一点小忙好了。

库洛洛心中微笑，明面上的表情却很郑重，“所以如果真的有人考虑过和你共度一生，那他应该做好了为此丧命的准备。”

“……虽然婚姻是自由的坟墓，但也不至于真狗带吧？”

“我没有开玩笑。”库洛洛摇摇头。

“……”

男人的话突然变作沉甸甸的石块，不上不下的坠在她的胸口。

心情莫名的沉重了许多。

见小宝不再说话，库洛洛拿起空掉的餐盘去水池洗刷。水流声在寂静的屋子哗啦啦的响了一会儿。做完这些活，他擦干净手，放下衬衫的袖子，拿起笔记本和碳素笔进了房间。

“咔哒。”房门被关上。

她一个人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直至深夜。后半夜时，窗外响起密集的敲击声。

她被那声音唤回神智，看向窗户的方向，意识到噪音的源头只是细小的冰雹。

那些雪白的颗粒掉落在细密的草地上，晶莹剔透，就像洁白的珍珠，不一会儿就铺满了山顶。侧耳仔细听的话，阁楼的位置其实也有细小的哒哒声响起的。

以前她可能会趴在桌子上享受外面变幻无常的景色，可惜她现在已无心观景。从椅子上起身，上楼前关掉了客厅里的灯，她一步步走上楼，轻轻带上了房门。

睡了一个不怎么踏实的觉，第二天又是没什么感情在里面、千篇一律的培根煎蛋。在库洛洛用完早餐，复习笔记内容，顺便给吊兰浇水时，山下的石板路走上来两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