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便看见我老婆拿着一瓶红酒,一瓶白酒,一小桶冰块上来了。
“没办法,妈妈在那看着,白酒度数又太高了,我只能拿点别的充充数。”
“你还好吧,还能坚持吗,老公?”
我:“……”
我在思考是不是该打个电话问问服部,如果红的和白的掺在一起,对感冒发烧会不会好得更快。
当然,我没有去冒这个险。
还记得我是柯南的时候,就被服部那家伙喂了一小杯白酒,后面闹出的乌龙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于是我还是单单拿了瓶白酒来,浅酌一两口。我的妻子看我喝得有些眼热,便也拿了个杯子,倒了些红的进去,尝了一两口后不太尽兴,又好玩似的把白的倒进去了。
我的头又沉了许多,还有些晕。
如果在我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让她这样干的,但现在我却不觉得哪里不对。
病人可能喝不了多少,但她这样喝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这是家里,又不是外面。
卧室里弥漫着酒气,有陈酿的葡萄香也有令人耳朵发热的醇香。白酒我实在有些喝不来,一口咽下去就像喉咙被刀割一样。
但我环顾了一圈,也没发现水杯。
最后我只好拿了些冰块塞进嘴巴里,企图缓冲一下口中的刺激。
才刚刚缓解一点,凉意还没有冲上脑门,一股醺热的气息涌上面来,她柔软的舌搜刮着我口中的冰块,加速了它的融化,没一会儿化成淡水,我的喉咙也得以舒解。
“病人怎么能吃冰呢。”
她退出来,嗔了我一眼,但即便我头脑发热,也知道这绝不是她平常能做出来的事。
看来不用打电话问服部了,红的加白的不仅病人喝不得,没病的人也最好别这么喝。
我见她想去把冰块放起来,卧室里还有一个她买的小冰箱,平常是放些她买的零食或者果饮什么的。但要想存放冰块,恐怕是放不了多久。
既然会浪费,那还不如给我吃了呢。
所以我动动手又捞起一个扔嘴里。
她果然疑惑了,但却没有生气。
谁让我此刻是生病的人,生病的人都不清醒,干出一些糊涂事也不稀奇,对吧?
那她又怎么会对我生气呢。
很快,本就没有离我几步远的妻子又靠了过来,用刚才的方法帮我把冰块融化掉,只不过这回我吃的多了点,她用的时间也久了点,直至那融化的水已经和口腔的温度变得一样,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