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与其他人不同的是眼睛更毒,他看得出来这个舞男其实很有力,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麽柔弱。
杰森一瞬间想到了迪克和提姆,他怀疑这个舞男是来暗中调查的。但是杰森的兄弟们都没有这麽高,如果说迪克差的不太多,稍微穿个增高鞋就能垫上来的话,提姆差了快十公分,基本上不可能垫这麽高,这个舞男的屁股也没有迪克那麽翘,想要垫高很简单,但是要把屁股藏起来却不容易。
此人并非他的兄弟们。
温德尔一屁股坐在杰森的旁边,他是个很敬业的人,既然答应了要来工作,也忍住羞耻来接客了,那就肯定要稍微做好一点。温德尔打算学习同事们怎麽接客。
刚好他和那几个壮汉同事的位置正对着,可以看见他们是怎麽给富婆喂水果的。
温德尔也从桌子上摸起一颗草莓,想往自己的胸肌上面放,他问红头罩:“你要吃……”
哦,红头罩带着头罩呢,啥都不能吃的样子。
温德尔手腕一撇,直接把草莓塞进自己嘴里吃掉了。
对面的舞男同事正在和富婆嘴对嘴喂吃巧克力棒,斜对面的另外一个富婆身边的正在给富婆揉胸肌,温德尔看红头罩带的严严实实的头罩,又低头看了看他的胸肌,最后再看了看自己的。
算了,不干了,摆烂了。
他悻悻的又揪起一颗草莓自己吃了。
红头罩奇怪地看了温德尔一眼,但是想到对方大概是来调查的就对他宽容了一些,也不用前辈的身份去指导温德尔应该怎麽扮演舞男才正常了,他突然对对面的几个人发难:“上周末东区礼拜学校的枪是谁卖过去的。”
学校和枪的两个关键词激起了温德尔的一点回忆,上个星期好像有一所学校爆发了枪击案,凶手和受害者都是学校的,学生是未成年,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有不少人受了伤。
因为这种事情在美国发生的太多了,在哥谭也算不上少见,所以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莫非这起案件背后还隐藏着什麽阴谋?温德尔一瞬间产生了很多的阴谋论,什麽光明会之类的。
两个富婆中间的一个先开口了:“头罩老大你知道我的,我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