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人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切开了他的肚子。
而在距离兰波几步远的地方,是魏尔伦倒下的地方。
他被不知名的异能从腹部的位置撕成了两节,但被撕裂后的魏尔伦并未立刻死去,他强撑着上半身用手朝着兰波的方向爬了几步,但在这时有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背上。
广津看着魏尔伦背上泥土的痕迹和不肯闭上的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战斗,也不是暗杀,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
哪怕是成熟如广津在此刻也忍不住错开了眼神,审讯敌对组织的成员是一回事,但看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僚变成这个样子又是另外一回事,哪怕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广津也不能免俗,而他现在已经不能在为他们做什麽了。
立原寻了块白布盖在了兰波身上。
“我们把他们带出去吧!”他说这话时喉咙有些干涩。
黑蜥蜴的成员们带着尸体离开了大楼,暂时回到了港口黑手党的郊区分部。如果去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还抱着一丝最终全员团聚的希望,那这两具尸体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们一个耳光。
黑蜥蜴中的大部分成员都是经由兰波和魏尔伦之手训练出来的,因此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人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等候着的樋口原本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中还闪烁着希望,但在看着他们抬着两具尸体后,那点希望就变成了漆黑一片的绝望。
“首领依旧下落不明。”广津用勉强算是安慰的话安慰了樋口。
而在检查过两人的尸体后,樋口一叶沉痛的说。
“究竟是什麽人?能把兰波先生和魏尔伦先生这样厉害的人都击败?”要知道这两人以前可都是欧洲来的超越者,虽然因为当年的荒霸吐问题受了些伤实力大不如前,但也不是等闲人能轻易杀死的。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兰波干部身上和伤口和先代的伤口有相似之处。这会不会是某种仪式留下的痕迹?”尽管还在冷静的分析,但广津听出了樋口一叶声音里的哭腔。
“哭吧,都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一些。”广津将一块手帕递给樋口,泪眼朦胧间广津递来的手帕和森先生递来的手帕重合在了一起,于是樋口接过手帕哭的更伤心了。
而在此起彼伏的啜泣声中,银也忍不住扑进了立原的怀里放声大哭。
她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地下训练室的那一天,在经历了被中也先生带回港口黑手党,被迫和哥哥分开,被尾崎红叶当做杀手培养之后,她来到了训练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