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没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或母。
谁知道所有“溺爱”都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但这番话显然让伏黑惠放心了不少。观南镜一般来说话确实不多,可也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目中无人、遁入空门的高岭之花。他对伏黑惠的话就总是不少,从无隐瞒,从无伤害。想到这里,伏黑惠心底有种钝钝的柔软。
“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他难得也直白地表达情绪,但还是内敛,声音轻得一塌糊涂。
今天是个大晴天,他们出门时正好是落日前的四十分钟,外头朝霞满天,从拍照的角度来说,这是一天里的agic hour,柔和又色彩丰富的光线中,一切都美得离奇,高挑挺拔的漂亮dk组合更是画一样。在咖啡店里明晃晃地靠着窗坐久了,好多年轻女孩在冲他们远远地偷偷拍照片,发出“你去要他的le”“不还是你去”的争执。
太阳快落下,分开的时间到了。
他们俩都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晚上要去哪里,也都没有问询彼此,默契地在大路尽头提了分开。
伏黑惠说如果明天走得迟点就再一起吃个午饭,但他们其实心里都清楚这是温柔的谎言。
谎言不会改变离别的本质,只是让这个时刻显得不太尖锐。
观南镜想,这个时刻也许更适合一个真实的拥抱,而不是一个虚假的诺言。但他没有提出这份要求,也算不上多么渴求它。
反正再见的机会还有太多。
只要伏黑惠没死掉的话。
然而在他坐着电车,快晃到山脚下的时候,手机一响,弹出一条简短的信息:
“镜,我爷爷走了。”
而伏黑惠打开了那个本应安放着特级咒物的封印箱,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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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相庄严是有褒义有贬义的,这里取褒义。
完全没有洗白羂索的想法,妈咪们看他的第一视角的话不要太当真,看着看着会明白他是个什么人的(……)
甚尔没死,是高专篇的事,就一直活到现在了(。)
今天也和妈咪们问好!我在这边晚上发,国内正好是早上哎!所以我每天都可以和妈咪们说早安啦!好幸福!早安妈咪们,希望你们今天幸福快乐!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