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柏娅被提姆压得喘不上气,把他推开才算完。
“不准咬我。”柏娅凶巴巴地说。
“噢。”提姆突然变得乖巧极了,就是看起来有些委屈。然后,他微微倾身,好把下巴搭在柏娅的肩膀上,“那你想好什么时候兑现赌注了吗?”
“嗯……我,我还没想好赌注是什么。”柏娅结结巴巴地说。
“我帮你想了一个。”
“是什么?”
“要说出来吗?”提姆贴在柏娅耳边说,“我觉得我们聪明的小女巫肯定知道。”
“哎呀。”柏娅捂住脸说,“那就等,嗯,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
“你现在心情不好?”
柏娅发现提姆的表情怪可怜的。
肯定装的。她悻悻地想,然后费力解释:“嗯,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
“好了。”提姆柔软而低沉地说,“我知道了。没关系。”
柏娅微微侧过身,轻轻吻了提姆一下。
随即,他们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塔迪斯里的灯光由明亮的白色变为了有些昏暗的暖黄色,好像还浮动着缠绵悱恻的气息似的。
“……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塔迪斯。”柏娅小声说。
“我真诚地希望塔迪斯里有浴室。”提姆则叹着气。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一扇门开了。
这塔迪斯怪善解人意的。
提姆去用冰冷的洗澡水扑灭心中的火焰时,柏娅翻看起了那本厚厚的塔迪斯操作手册,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些知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你完全无法背出小学所学的内容,但是可以顺利地使用它们一样。
已经变成了习惯的一部分。
柏娅想办法用塔迪斯的内线和蝙蝠洞的网络建立了联系,告诉了布鲁斯塔迪斯的事。于是她便收到了立刻回去的命令,但是,那可是时间机器——他们大可以玩个好几天再回去,仍旧可以在布鲁斯话音刚落时就降落在他面前。
想到这里,柏娅高兴起来,开始尝试让塔迪斯变成更小的外形,以便能够顺利降落在室内。
虽然她很喜欢诊所的外形,但对一些场合而言,它还是太大了。篊露薯远
等到提姆边擦头发边走出来,柏娅已经把塔迪斯的基础功能玩了个七七八八。
她飞快地瞥了提姆一眼,自以为隐秘地观察起来,发现对方只披了一件黑色的薄睡袍。水珠顺着湿漉漉的黑发滴到锁骨上,又顺着肌肉线条隐没到她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