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终于回过神的尼克·弗瑞不得不出来打圆场：“托尼，可以放下武器了，这位不是敌人。”

托尼怀疑的目光在蝙蝠侠身上扫来扫去。

他当然认得出这人是谁，但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我没听说过蝙蝠侠什么时候学会魔法了。”托尼眯起眼睛问，“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蝙蝠侠：“……”

“喂，你是聋子吗？”

蝙蝠侠沉默地看向卡洛斯。

卡洛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说道：“他的确是蝙蝠侠，不好意思，他应该……是来找我的？”

他说着，目光下意识朝蝙蝠侠投去，在撞上男人的视线后，又飞快地移开。

托尼看一眼卡洛斯，又看一眼蝙蝠侠，沉默片刻后，收回了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收回手的同时，似乎隐隐听到了一声冷哼。

卡洛斯硬着头皮朝蝙蝠侠走去，低声问他：“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而且还是用tp指令过来的。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向蝙蝠侠提起过他给对方开启了管理员权限的事。

蝙蝠侠接受红石改造是迫于无奈，卡洛斯知道，他未必能真正毫无芥蒂地接受红石能量。

卡洛斯清楚地记得当初他刚刚成为蝙蝠侠助手的时候，男人对他的传送技能有多么的避之不及。

“你的定位信号消失太久了。”蝙蝠侠面色冷峻，声音低沉，“提姆一直关注着你，他发现你的定位信号消失地点有问题，所以我来看看。”

卡洛斯顿了一下，问：“是提姆拜托你过来的？”

蝙蝠侠：“……”

卡洛斯心想，斯塔克说错了，蝙蝠侠不是聋子，他是个哑巴。

蝙蝠侠的出现太过突然，甚至几乎引起了整艘战舰的骚乱，尼克·弗瑞花了点时间才将骚乱平息。

接着，蝙蝠侠表示要跟尼克·弗瑞单独谈话。

不带卡洛斯的那种“单独”。

卡洛斯冷着脸跟托尼·斯塔克一起离开会议室。

“我饿了，打算点个外卖，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托尼垂头看着手机，“点心零食汉堡或者别的什么，你喜欢吃甜甜圈吗？”

卡洛斯有些诧异：“外卖能送到这里？”

托尼头也不抬：“只要你不介意外卖员是钢铁侠的装甲，当然可以。它比人力更迅速，绝对不会弄洒你的可乐。”

卡洛斯这会儿没什么心情吃东西：“……不了，我不需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