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你属狗的啊!”
可把花鸟给气的不轻,本想打回去,一抬头,可哪还有鹤丸国永的影子?早就跑没影了(害羞了。)她站起来,跺了跺脚,干脆先跑去厨房了。
我去做吃的,一口都不给你们,还要联合一下光忠,也不给你做吃的了,鹤丸国永你就等着一个月的马当番外加远征吧。花鸟恶狠狠的想着,离了座位。
本来也想有样学样的次郎看着空落落的座位,心底不知道该说p还是p了。
一进厨房,看见烛台切光忠也在,花鸟的心就落下来了一半。烛台切看着来的花鸟,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阿鲁基今天穿的……很不一样。”
岂止是不一样啊,简直就是换人设了。
“咪酱,如果你要是敢说一句不好看我现在就敢写辞职报告。”花鸟还在气头上,气鼓鼓的瞪着烛台切。
“鹤先生又跟你做恶作剧了?”烛台切摇了摇头。
“嗯。”花鸟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将袖子勉起来“你看,他咬我。”
白生生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不得不说这不仅仅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的事情了,而是让人浮想联翩的事情了。
烛台切笑起来,笑的寒气十足,“是这样啊,我回头就去找鹤先生谈谈好了。”他虽然笑的温柔,但是不知怎的,花鸟总觉得他背景已经开起黑气了。还有那两个重音的字眼,花鸟抖了一下,觉得自己想多了。
“我想吃腊八粥了。”花鸟呆了一下,想起自己的来意,说道。“歌仙他不太喜欢腊八粥,所以我来找你啦。”
烛台切低头沉思“现在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辛苦阿鲁基帮烧一下水了。我去弄点杂果过来。”
花鸟疯狂点头,只是烧水,她会。
烛台切去的时间格外的长,也不知道他会弄多少的果子花生回来。花鸟就在那里边看着灶里的火,边看着锅上的水,第六年了,果然还是应该催时政把灶火改成煤气吧。煤气不成天然气也好啊。
灶台都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是一个老古董的花鸟吐槽着。
大火烧的有些旺,花鸟将大袖衫脱了下来,只剩一件圆领的袍子和齐胸的间色裙。露出脖颈来。为了防止水被烧干,她还得不断的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