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他不知道你那目光呢!

红楼翻了一个白眼,搂了搂自己身上的红色斗篷。将风帽正了两下。“谅你们这些没心肝的人不知道,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这事儿啊是怪在我头上了,不是”

“……”好吧,阿鲁基你开心就好。

一出门,就看见有人在那里玩起了打雪仗,不其然的,一只雪球直落落的就掉进了红楼脖颈里。斗篷虽好,也遮得住大半,可惜脸和脖子倒还要看严不严实。

冰凉凉的,冷的刺骨 。

红楼一摸,将大部分的雪抖了下来。“谁?是谁干的?这样的暗箭伤人,真真是不怕伤到人类?还做出这样的好事来。出来,叫我好好说道说道。”

雪地里某团白茫茫蠕动着,似乎是想要离开,被烛台切一把抓住了。好了,这人儿红楼也认识,戳号是叫本丸皮断腿,逃内番的是他,搞恶作剧的还是他,喜欢搞事情的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人那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叫人防不胜防的。

红楼这一次也算是中了一次招,听起来仿佛是和本丸更加亲近了一些。

“哟,阿鲁基萨玛,好久不见呀。”鹤丸国永也没法了,只能从自己的仿真色里面脱离了开来。笑嘻嘻的问好。

“你这个不长进的孩儿,又来?是远征不好玩还是内番不好做?你说,我保管给你安排个最累最脏最苦的任务。”

闻言的鹤丸国永垮下脸来,苦兮兮的看着身边的烛台切。

“我又忘了跟你说了,到别来怪我,你这一天东跑西跑的,谁又知道你玩什么?如今的近侍不是烛台切了,是歌仙,你要逃的话,便去歌仙哪里去,他若是放的了你,只能是说我这个当审神者的不撑职了。”

“而且逃内番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帅气了,鹤先生,请好好的来做内番吧。”

“真是无趣的人生,好不容易能玩雪球了。啊——无妄之灾啊!”鹤丸在那里状似咸鱼瘫在地上,身体将厚厚的雪给压成了一个人字形。

但又不死心,厚着脸皮的离近了些。“阿鲁基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哪来的商量?我倒是想跟你商量,你这雪球啊,没得商量。”红楼轻轻笑起来,眼见得一直鹤就那么失去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慢慢的变成了一条咸鱼鹤,她又补了一句“明日记得好好努力,争取啊,早一点被歌仙放出来?”

意思便就是今日你且玩耍去吧。

只见一只白色的鹤就从雪地里面滋的一下飞了起来 ,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大抵是怕红楼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