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和御守有些相似呢,多谢小姑娘了,我很喜欢。”髭切柔弱状态躺在床上,微微偏着头的样子颇为乖巧,这愈发引得花鸟内心的母爱泛滥了。
其他两位伊达组的刀:我呸!
“御守?那是什么?”花鸟歪着头有些好奇的问道,她将香囊轻轻的放在髭切的枕边。
“就是一种将灵力放进大概有点类似于这种东西的袋子里,上面绣了御守两个字,可以形成一个灵力罩来保护刀剑不受伤害。大概就类似于护身符的东西吧。”烛台切科普道。“看起来和你的这个……香囊有些相似。”
“如此说来,那我下次便就这么试试好了。”听起来像是有趣的样子,花鸟掩唇笑起来“那,你就当这个是御守好了,能保护你平平安安的度过。”
“是吗?”髭切的声音变得有些虚幻起来
“那真的是借你吉言了。”
他抬起头,眼中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花鸟“我也很高兴能收到这样的礼物。”蓝色的香囊用的是很常见的那种织锦料子下面用玉髓珠子串起来了一条流苏,应当是用来挂在腰间的装饰物。鼻尖能在上面闻见花鸟身上常有的香味,淡淡的,却能够侵入骨髓一般。
“这样的礼物,我收下了。”他微微的笑了起来,这一次花鸟没有那种危险的感觉。她也轻轻的笑了起来。
“要好好的呀。”花鸟想起来贵妃的嘱托,低头颔首,白皙的脖颈在对襟的领子处露出来,将这句话对着髭切说道。“我会担心的。”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髭切的心底猛地跳了一跳,他蓦然瞪大了双眼,似乎是理解了什么,随即又像是放开了什么,低沉的笑起来。
“好。”
……
“阿鲁基今天给髭切送了御守呢,可是我还没有这个呢,你都不怕你的小可爱就这样受伤了吗?”鹤丸故意到花鸟面前哭着穷,假装自己在嘤嘤嘤。
“那个不是御守,是香囊了呐。”花鸟拍了一下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的鹤丸,“你要御守的话,等我下次自己试验一下比较好,还要去审神者论坛里面找一下资料。”
“毕竟隔行如隔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慢慢摸索了。”花鸟说道,“等我第一个做了御守就送给你好不好。”
“好吧。”鹤丸这才笑嘻嘻的在一旁不搞事了,他余光注视着花鸟头上的扇状银簪,嘴角的弧度不由得裂的更开了。“这个银簪真的很适合阿鲁基呢,看起来很漂亮。”
花鸟听后,不自然的将头上的银簪抚了一下,脸红了一圈,低低的笑了起来。“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