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花鸟抬头看了一下略微有些拘谨的烛台切“请也进来吧,至少也可以坐坐。”

“呃……恩。”烛台切也没有办法,可是毕竟花鸟救过小贞,也不能干出太过分的事情了。至少,也不能拒绝来自对方的好意。

他张了张口,努力的很久,总算将今天该说出口的称呼给说出来了“阿鲁基。”

“???”

花鸟将自己的青瓷杯子里倒满了水,递给两位男孩子。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这样叫我,阿鲁基阿鲁基的,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花鸟将水壶收起来,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从短刀这么叫的时候就有些疑惑了。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也无从翻译起来。

“就是恩……主人的意思。” 太鼓钟贞宗说道,“这代表我是你的刀剑了,你就是我的主人,以后我就可以用我自己来保护你了。”

“是这样吗?”花鸟笑起来,这样美好的祝福的确让人心头一暖

“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可能担不起这个主人的称呼吧。”她撩起耳边的碎发,静静的看着桌面,眼中想起了许多东西。

“可是你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啊,你是审神者,就是我的主人。”他歪着头“这么不华丽的样子你都看见了,现在就不想认识我了吗?”

即使是少年,也总有些小孩子的意味。花鸟忍不住戳了一下他头顶戴着的羽毛,笑起来。

“不是啊,只是我马上要离职了,就不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了啊。”

花鸟的声音柔柔的,像是风轻轻吹过屋檐的声音。太鼓钟贞宗听了以后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怎么会呢?不是说审神者一般都是签的五年吗?怎么现在就要走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花鸟,试图从花鸟的表情里找出真相。

“阿鲁基你就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太鼓钟贞宗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是。”花鸟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说出来让我帮你华丽的解决一下?”太鼓钟贞宗气鼓鼓的说道。“是不是……是不是有刃欺负你了啊。说出来,我帮你教训回去。”

小家伙哼次哼次的说道。“伊达组的刀从不后退。”

叫花鸟看的有些乐不可支,她发觉这孩子和他的名字以及话语里说的一样,华丽,浑身上下都发着光,像是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我就是觉得,很难同人相处着。也很难做到最好,这让我很泄气,就不想再做下去了。”花鸟静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