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自然是能压住一切的事物的,可是本身的不适合导致了她面部上的诡异。

次郎想了想,将唇刷上剩余的红色点在食指上,轻轻的触摸着花鸟的腮边和眼下,然后慢慢的晕染开来。很好,确认过眼神,是日式腮红没跑了。

然后他这才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杰作笑起来。

“嘛,这样的就好看多了。”

花鸟歪了歪头,笑起来,她一手拿过次郎手上的小町红,旋转扣合好了之后方才把玩起来。“原来是这么个用法,还真的挺有趣的。”

似乎是发现对方也会化妆,花鸟心底有些僵硬的地方被放松下来。她抬起头看向这个刚刚只能弯着腰替自己抹口红的家伙。

“谢谢你了,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她给他施了一个万福礼。

次郎无端的觉得自己心脏跳得有些迅速,扑通扑通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不,这个该不会就是这个审神者的招数吧。他抿住唇,不去看花鸟现在颦笑宜人的模样。

花鸟觉得这个人大概真的是个妇女之友,不然怎么连生气都那么让人找不到缘故。她只能攥着方才收到的小町红,一点点的往鹤丸那里凑去。

“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又生气了。”花鸟悄咪咪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鹤丸摊摊手“也有可能是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吧。”

花鸟表示秒懂。

次郎看着他们那么亲密的勾着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

髭切手里拿着纸杯,风轻云淡的看着勉强的家伙们互相挤兑。然后手里的纸杯差点就要被捏扁,溢出来的茶水倒了满手。

“啊呀,弄脏了呢。”他笑起来,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花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花鸟跟他也算是处事挺久了,好人啊,活雷锋。居然能真正过来干事而不是在那里干瞪眼的看着,从这一点来说就是人民的好帮手,本丸的好人。

赶忙拿起帕子帮人把手上的茶水给擦干净了,只是身上的那些深色的污渍似乎也只能靠自己解决了。花鸟拍了一下,发现无用就收手了。

“要再来一杯吗?”花鸟偏过头,在看见髭切越发乖巧的坐在上面的时候还有些疑惑。

“不用了,这个,有些太过烫手了。”

这茶有烫手吗?明明就是烧水壶出来的,好吧,可能真的有些烫。花鸟想了想。拿出三个杯子重叠在一起,倒了满杯。

“这样就不烫了。”花鸟将杯子递给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