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膝丸在感受到周围有其他审神者的气息以后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绪, 不管如何,在本丸里卖蠢是正常的,但是在家主的同事面前,丢的就不止是自己的脸了。还有家主的脸, 身为源氏的宝刀, 再怎么过分也不能做这样无礼的事情。
然而刚刚端起来的架子在看见三日月手上拿着的那振髭切以后,就没有了。
阿尼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膝丸几乎是用一种狂热的目光盯着那振髭切, 眼睛里的亮光已经是让人无法直视的模样了, 他自然也是看出来了, 这振髭切并没有被定下契约, 甚至还并没有被召唤出付丧神。
这是一振目前来讲看似有主, 实则无主的髭切。
“审神者大人····”膝丸眼睛里只盯着那振髭切, 开始想要使用自己那点玩不过大家的智商来试图挽回自己弄了这么多次都没能找到自己阿尼甲的结果。
他吞咽了一下。这才将目光投向那个骑在马上的女性审神者,她的出场看起来像是武力婶的样子, 身上的气势令人无法忽视。令他震惊的其实还是那位审神者身上的甲胄样式和花纹都与自家阿鲁积极有些相似。
应当是来自同一个地区的人。
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请问···那振髭切可以····”
“哦呀,原来是膝丸殿啊,是在随着自己的审神者出阵中吗?”三日月心塞归心塞,被阿鲁基这么当做出头鸟了, 但是这个时候,对方明显是想要来抢刀了。
这个能忍吗?明显是不能啊!
可怜的膝宝宝其实并没有及时收到来自平安老刀的腹黑之力,他点了点头,颇为天然的承认了这一切。“家主大人在那一处, 我被派出来侦查···诸位。”
承认了嘛,就好。三日月笑眯眯的, 将狩衣里的髭切亮出来了一下。“方才我等接触到了检非违使, 实力太过悬殊, 差点就····”他摇了摇头,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原来是因为阁下几位误入了我方的阵图,才会导致等级相差悬殊过大,遇见检非才会如此九死一生。”身上的真剑必杀导致的破衫很明显的证明了这一点。尤其是上面的血痕,一条条的,看起来鲜血淋漓的,搭配着白色的肌肤,有种诡异的美感。
“而我家的阿鲁基···偏偏又是第一次上战场,如今有些被惊吓到了,不知道这样的后果,该如何解决了呢?”
三日月·就是欺负你天然·超腹黑·宗近面带微笑着吐出这句炸///弹。“而且听你们刚才的对话,就是因为你们不停的使用时空转换仪导致的灵力混乱才会引起检非违使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