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做法立即在队伍里炸开了锅。
“太狡猾了,今剑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啊。”
“不行,我也要把本体给阿鲁基佩戴!”
“鹤也没有这种待遇,阿鲁基真是偏心,我也要!”
····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本体递到越王剑的面前,生怕就这样被放下了。越王剑手里拿着髭切,放也不是,接也不是。只能露出一张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脸。
什么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她今个儿算是理解了。越王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腰带,再看了一下自己的腰,觉得假若真是将这些刀都放在自己腰间的话,可能问题就有点大了。不是打刀就是太刀的,这是想谋杀吗?
而且这样对比起来的话···就更让人接受不了了。
不,这个身高差有点过分你们知道吗?
她将求救的面孔望向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日月,突然就露出了一丝微笑。笑的三日月的背后猛然起了一大堆鸡皮疙瘩,他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从他第一天来本丸开始就知道,这个小姑娘,阿不,是阿鲁基,是真的跟他八字不合,每次出事绝对有她。
“三日月。”越王剑叫住了想要尿遁的三日月宗近,向他招了招手。
无法,三日月只得走进了些许。“阿鲁基,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助吗?”
“抱歉···请帮助吾拿着髭切吧。”越王剑的眼神清亮,表现出浓厚的求助欲望。既然不患寡而患不均,那还是寡着好了,平均了就真的是问题了。
这样的请求似乎看起来还不错···吧个屁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芒在背的三日月脸上笑嘻嘻,心底妈卖批。周围的刀剑都用一种刺人的光芒看着他,仿佛就是因为他才让阿鲁基不想带着他们本体的。
但这样似乎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至少自己占不到便宜也不能让这个新来的小婊砸占到便宜了吧,这样亲密的接触,回去告诉蜂须贺都要炸了好吗?
一场事故就这样被平息了下来。
······
远远地,便能听见有人声,似乎还是有些让人熟悉一些的同样来自刀剑男士的声音。你问我为啥能知道是刀剑男士的声音?
不信你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好打败检非违使就可以有阿尼甲掉落的呢?为什么我们一群超出这个地图的等级了,都没有引来检非违使!我不信,等这次出阵结束以后,我一定还会再来这里的!”
“不要慌啊小伙子,要找你哥还是慢慢来的比较好,可能你哥不想见到你也说不一定啊。”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豪放的声音回答道。可能是有些恶趣味,明明是知道对方是个兄控的,偏偏还说你哥不想见到你这种很过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