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彩瓶看着芙蓉石想说又不说的样子有些好奇。“是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芙蓉石盖炉点了点头“你本丸的刀男来了些许···还有你的近侍也来了,要看看他们吗?”芙蓉石盖炉有些担忧的看着小彩瓶,至少具刀男们的说法,使他们自己使小彩瓶气走了的,不知道小彩瓶这下还在不在气头上。

别的都还好说,一听到一期一振也来了,小彩瓶就有些心底闷闷的,不是因为没给吃糖这个缘故,而是想起了昨天那位救了她的一期一振。还有她临走前对一期一振发过的脾气也让她有些不是滋味。

小彩瓶低下头,想了一下“那···就见见吧。”

······

接连进来的刀男都在看见小彩瓶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能奉上自己的祝福,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主人,是他们的错,将主人气走也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的缘故使得小彩瓶被暗堕刀剑掳走身处险境也是他们的错。

小彩瓶接受着来自自己本丸的刀男的歉意,有些不知所措。又见到一期一振走了过来,心底更加慌张了,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近侍,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小彩瓶才有些愣愣的捏住一期一振的衣角,手下同样的触感让她想起了昨日的生离死别。身为文物,其实早已经看惯了生死,但是当亲眼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想起自己昨日的无理取闹,心底愈发的后悔了。

“抱歉,阿鲁基,是我昨日太过分了,才让阿鲁基陷入危险之中,都是我的错。”一天没见,一期一振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却还是怀抱着小彩瓶,接纳她的小情绪。

“如果以后要吃糖的话,我一定不会再阻止阿鲁基了。只要你···安全就好。”一期一振将小彩瓶抱的愈发的紧了。

“哇····”小彩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怀抱的温暖叫她无法不认出自己的错误。又在这样的温柔下被包纳、被认同、被接受。心底的委屈被宣泄出来,昨日面对生死的诀别叫她死死的攥住了一期一振的衣角。同样面孔的付丧神的去世叫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心底的歉意和惶恐。

“一期尼···哇···我错了··嗝····我不应该乱跑的,也不应该没有节制的池塘的··嗝····更不应该一言不合就乱发脾气的···”小彩瓶哭的打起了嗝,边哭边道。

其他的刀男识趣的离开了房间,一期一振抱着小彩瓶,安抚着,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放松下来,不再是叫他全名了···是代表被原谅了吧。

在那样的伤害之后,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姑娘。

他抱着小彩瓶,揉了揉,眼底的担心和后怕在见到对方的哭泣之后,已经被责打的溃不成军。“恩,不会有下次了。以后,阿鲁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也不会再惹阿鲁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