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妹夫,你赶紧告诉我吧!”

沈衡勾勾手,李树先把耳朵凑过去,便听到沈衡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李树先变了脸色,复杂地看向沈衡。

“你瞅什么瞅,要不是看在这是娇娇她姐,我懒得跟你说。”

沈衡觉得李树先的目光让他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侵犯。

李树先讪讪道:“妹夫,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有这样的手术吗?那不就成太监了?”

李树先没怎么读过书,也不懂这些东西。

他是没想到沈衡会为了白娇娇做到这个地步,眼神不由往沈衡裤裆的方向瞥了瞥。

让男人盯着裤裆,沈衡恶心地推了李树先一把,皱眉道:“当然不是了,这就是个小手术,做完了跟以前不会有什么两样,该上炕上炕,就是不能生孩子了。”

“真的么?”

“你自己去问医生去。”

沈衡懒得跟李树先多说,把头瞥到了一边。

李树先也很有眼色地没有再问。

白世晴手上的吊瓶打完了,护士过来拔走,白世晴被吵醒之后睁开了眼。

看到沈衡在这里,便问了一句:“娇娇呢?”

“你就知道娇娇,”李树先凑过去,“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真是让你吓坏了。”

白世晴在家里都烧得失去意识了,李树先当时脑子都一白。

白世晴打了消炎针已经感觉好了一点,牵强扯出一个笑来,将手放在李树先手上:“我没事,孩子呢?”

“孩子拜托给老陈了,”李树先摸摸白世晴的脑袋:“没那么烧了,但是还有点低烧,我给你倒杯水。明天我去给你请假,你这两天都不能去上班了。”

白世晴嗓子有些沙哑:“真是让这个东西给耽误死了,现在我们忙的要死,我这几天不去上班,得让领导念叨死了。”

好在那个领导知道白世晴是杨辅的外孙女,还不至于敢给她穿小鞋了。

白娇娇一会儿回来了,看到白世晴:“姐,你醒了。我刚才去妇科了,认识的那个医生没上班,明天早上我早点过来,问问她你这种情况怎么办,总不能往后老这样吧。”

“还是我妹妹贴心。这都是小病,打个退烧针就好了,你姐夫竟然把你们给惊动了,真是小题大做。”

李树先道:“我让你吓得魂飞魄散了,不敢惊动舅舅舅妈,又不认识别人,只能给小妹打电话了。”

“姐,你别说姐夫,这事你瞒我干什么。你自己家里有个医生,虽然还没毕业,但也得合理利用啊。”

白世晴笑了笑。

“你姐晚上饭都没吃,我去看看医院食堂还开不开。娇娇,麻烦你陪你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