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很基础的信息,这样的情况在农村很常见,孤村人对此并不买账。
“那这样说吧。”
安虞柚右手一指一户明显住着人的院子:“那家,院子里吊死了一个老人,七十来岁的男性;房子里正厅死了个女人,三十来岁的女人;左手卧室里没了至少三条命,我看到两个小孩的鬼魂,还有个挺年轻的可能就二十四五的女人,估计是难产死的。”
这里房屋的构造大致相同,因都没什么钱,所以除了村长家,大部分房子都是一厅、二卧或三卧、一厨房的构造,好一点的厨房旁边有个堆杂物的柴房,再好一点的左手可能多一到两间给客人住的厢房,整体成倒凹型。
“旁边一家,门外有个眉心扎了根钉子的小女孩鬼魂一直在徘徊,院子里种的槐树一直在和那个女孩儿招手想让它进来,仔细看树下有个不成形的鬼婴,看起来就是黑乎乎的一小团,哭着的时候在吸取槐树招来的阴气。”
【我草!!!】
【难怪柚柚的脸色这么难看】
【刚才张道长是不是也说了这边的妇女儿童过得很难】
【对,小悟师父经过那边的时候双手合掌道了一句“阿弥陀佛”的,听柚柚的意思就是对那个小女孩说的】
【妈耶,给小孩脑门扎钉子,是什么居心我就不说了】
【这群刁民的脸色好难看啊,被点名的几家满脸不爽】
【我感觉有个老太好像想打人,她就是那家仅存的老人?】
“然后这家对面的那家,那狗一直在叫,就是冲着对面那头的,不过那黑狗年纪大了,压制不住了,而且他们家……”安虞柚顿了顿,叹了一声,“他们家很奇怪,我看不太懂。”
“这不是小董家吗?”
这会儿,村人不沉默了,嘀嘀咕咕地把这户养黑狗的主人家推了出来。
户主小董是村里不多的青壮年,对着镜头露出个有点腼腆的笑,只是同样是天生的凶相,眉眼间的阴鸷藏不严实,怎么笑都不可能让人亲近。
安虞柚眨眨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问他:
“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她问的,赫然就是之前那个高傲踹门的年轻人,男人的儿子不知为何往他身后藏了藏,一双眼睛仍盯着她。
“他们是表兄弟。”
“不对不对,是堂兄弟。”前面说话的那妇人被旁边的老妇人掐了一下胳膊,那人立马收了声。
村长这时候说话了:“小董是老董家的小儿子,年轻的,才29。这个是董亮,他是老董大堂哥的儿子,今年34岁,旁边的是董亮的儿子东子,今年1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