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轻轻就要走。

被宴千溟紧紧扣住了腰身:“不用那么麻烦,你让我尝尝就好。”

明月被薄雾轻纱笼罩,渐渐藏进了云层。

第二天一早,白轻轻是脑袋疼醒的。

“头疼?”

宴千溟好笑的看着小渣女。

白轻轻一边揉着头,一边道:“这酒后劲儿怎么这么大。”

“好疼。”

“那个,你能不能给做个早餐啊。”

“我好想好想吃你做的早餐。”

“我做的早餐能治头疼?”宴千溟才不相信小渣女的鬼话。

白轻轻狠狠点头:“是啊是啊,吃了你做的早餐,肯定不头疼。”

“如果有醒酒汤的话,那就更好了。”

“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宴千溟得意问了句。

白轻轻敲了敲发痛的头,严肃对上宴千溟:“你不会买假酒了吧。”

“我这酒量很好的。”

“以前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宴千溟:“你一口气干了半瓶,我珍藏了五十年年份的茅台。”

“你说呢。”

“啊?那个这个,我不太懂这个。”

“这个不会很贵吧。”

她只觉有点不妙的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跟着感觉挑的。”

宴千溟:“就算现在晚婚,女儿红也就埋个三十年,还有很多二十多岁就结婚的呢。”

她僵硬咽了咽口水:“那我还有没有你做的早餐了。”

“就知道吃!”

狠狠敲了敲小渣女光滑的额头:“你再睡会儿。”

“睡不着,我给你打下手吧。”

白轻轻闷闷爬起来:“那个,我喝了那酒,你不会心疼了吧。”

宴千溟无所谓道:“还好,我还有一仓库。”

“噗!”

听到这里,白轻轻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那你昨晚犹豫什么?”

“是酒不好喝,还是我不美?!”

对上炸毛的小渣女,宴千溟顿了顿道:“我怕你喝不了这个年份的酒。”

“话说,你珍藏这么多酒干嘛,你又不指望这个赚钱。”

“送人的。”

“哦。”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她后知后觉。

宴千溟很无辜:“你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你都穿成那样了,我还能把持得住,我还是男人吗?”

“说得,好像没毛病。”

“可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