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轻危险眯眼,很严肃。

奶娃子一双黝黑黝黑的大眼睛到处看,一双小肉手背着身后不断捣扯。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似的:“宝宝什么都没干啊。”

“宴宝,你不老实了哦。”

白轻轻满脸凝重。

为啥,宴千溟一说,这娃立马原形毕露,到她这里就不好使了!

她不禁看向宴宝胸前的毛:“那你胸前是什么。”

宴小白低头一看,瞬间炸毛:“啊,宝宝掉毛了!”

“呜呜呜,妈妈宝宝掉毛了,宝宝好可怜,宝宝都营养不良了。”

“宝宝会不会吐了啊。”

奶娃子立即跳进白轻轻怀里,颤抖着小肩膀,哭得惨兮兮。

崽崽就是崽崽,不禁吓。

白轻轻抱着怀里软乎乎的一团,心底满满的成就感,她面无表情的陈诉事实:“你自己拔的。”

“啊?”

奶娃子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无意识的做出了什么事情,松了口气:“不掉毛就好。”

“妈妈,你干嘛吓宝宝呀。”

“宝宝本来就社恐,宝宝平时都不敢出门。”

嘴角一抽,白轻轻仔细将眼前奶娃子打量一遍,不放过一根毛的那种:“宴千溟不是说,你嫌外面的人蠢吗?”

奶娃子一僵,慌忙将小脑瓜埋进白轻轻怀里:“不是的,妈妈。”

“他们都欺负宝宝没有妈妈,宝宝社恐,宝宝不想去。”

“那你现在有妈妈了,可以不耽误姐姐的事业了吗?”突如其来的质问声越来越大。

奶娃子一抬头,就对上了玄武那张放大且凶狠的脸:“啊!”

“妈妈,快保护宝宝。”

“这个大姐姐好可怕。”

“感觉大姐姐想把宝宝煮了吃了!”

小奶音越来越弱,到了最后至于沙哑哽咽到没了声响。

白轻轻那个心都快跟着碎了:“玄武,你再这样。”

“我可不让你跟着我了。”

“姐姐,这娃就是装的。”

玄武气愤一跺脚,不住嘟喃出声:“和他爹一样黑。”

不得不说,白轻轻还是很受用玄武这后半句话的。

宴千溟就是很邪。

说他是人类吧。

偏偏,她一妖,在宴千溟手下反正半点反驳的能力。

说宴千溟可恨至极吧。

那男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总之,就是个脾气古怪的变态而已。

不是坏人。

“阿嚏!”

开车到教学地下停车场的宴千溟打了个喷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狐狸又不是找不到家门,这才分开多久。

敢情他开车绕着电影学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