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秦天晓道,“昨天回娘家,大家聊天说起这个,都羡慕我呢。”
至于那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她直接无视。
关系近的不会说,说的关系也不算好,那些人,当初荣家遭难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他们的嘴脸。
对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对于这种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根本不会在意。
那些没脸没皮拎不清的,以为她离京十几年,她与家人的感情只剩面子情,就不自量力想要给她不自在,那对不住,谁给她不自在,她就会给谁不自在。
嗤,真是好笑。
真以为他们秦家是那些不念血脉亲情只讲利益的家族吗?
那些阴阳怪气惹她不快的旁系,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再登秦家主支的门了。
说着这个,柳蔓芸也笑道:“我回去也差不多,他们都羡慕着呢。”
虽然这些年的日子清苦,但有娘家暗自帮衬和照顾,他们的日子比起其他人要好过不知多少,大家十几年没见,但感情却是不减反增。
她无比庆幸,自己能生在这样的家庭。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仅人与人之间,家族之间想必也是如此吧。
至少,荣家的姻亲家里,都很正派。
那些心术不正的,也早就在遭难的时候做了选择。
说起这个,柳蔓芸就想到老三那个所谓的前未婚妻,她没来有的一阵厌恶。
当初荣家刚出事,那一家人第一时间上门退亲,生怕与他们沾上一点关系,现在他们荣家重新起来了,那家人居然还有脸来跟他们攀交情,也不找个镜子好好照照。
秦天晓拍拍她的手背:“咱犯不着为那些没脸没皮的人家生气。”
“那家人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还是那些人自信过了头?”柳蔓芸道,“觉得我儿子还没成亲是因为她女儿?现在还想来个破镜重圆,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大概是真的气狠了,哪怕落难,她也没有说过这般刻薄的话,但现在,却是再也忍不住。
陆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事,不解:“那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那时候荣家出事,对方家里立即与这边断了关系,又找了个高枝,这么多年,恐怕早就儿女成群。
秦天晓看了妯娌一眼,知晓有些话对方说不出来,只得恨恨的代她道:“那姑娘所嫁非人,被房里其他女人害的流了产,后来一直没有怀上,加上男方那边又别的心思,就直接把人休了。”
陆瑶诧异,那姑娘能早早与三表哥订下婚约,后来又干脆的退亲,应该也是个有成算的,这么轻易被算计,这怎么越听越觉得不正常?
秦天晓嗤笑:“那要看看那一家人给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有些人啊,只一心想着攀高枝,却不想想,高枝为啥选你。
真以为高枝是那么好攀附的呢?
陆瑶轻叹:“那姑娘也是倒霉。”
摊上这样的家族和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