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夏卿欢这样说了句之后,江颂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琢磨了良久才终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忍不住乐了:“有这么明显么?那你把领子放下来让我看看。”
夏卿欢笑得无奈,但是也得乖乖听话,俯下身去把领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之下那一片欢愉过后残留的红痕。
尤其是再配上此时此刻夏卿欢戴着眼镜一脸矜冷的漂亮脸蛋。
那简直涩得一塌糊涂。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昨晚江颂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会留下痕迹了呢……?
一定是因为夏卿欢皮肤太白了,随便嘬一嘬都很明显。
“这是不是要好久才能下去啊……”江颂用一种闯祸了的语气问夏卿欢,殊不知心里面其实还是在暗爽的。因为有种在夏卿欢的身上留下印记宣示了主权的快感。
非常得劲。
“我也不知道,毕竟先前也没有被小猫咬脖子的经验。”夏卿欢把领子重新翻上去,“小江太坏了。”
“以后还有更坏的。”
“是么?”
“当然了,”江颂还挺有信心,“等着吧,有你求饶的时候。”
夏卿欢轻轻扶了下眼镜,把视线游移向别处,被江颂逗乐了。
“话说任禹一大早叫你去……说什么了?”
其实从刚才夏卿欢一进来的时候江颂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结果被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给拖延到了现在才终于说出口。
“没什么,就是说了奥运会的事情,”夏卿欢看向江颂,一只手温柔地捏了捏江颂的指尖,“我已经和他们说我会参赛了。”
“真的?已经说完了?”
“嗯,”夏卿欢点头,“但是小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的名额……”
“哎什么我的名额,你不要说了,”江颂赶紧皱着眉头严声打断了夏卿欢这句没说完的话,“那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替补而已。”
“替补上不了场还算什么新闻啊,不用遗憾。”
夏卿欢没说话。
“而且奥运会四年一次,再过四年,我肯定变得更强也更有经验了,到那时候再为自己争取名额也不晚。”
“毕竟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跑不掉。”
……
夏卿欢笑了笑。
顺着窗帘的缝隙,他看到有阳光洒在江颂的脸上和身上,江颂懒洋洋地枕着胳膊,伸手与夏卿欢搭在床边的手缠绵交叠,安抚着夏卿欢为自己担忧地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