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定的时间内,哪位玩家获得的积分点最多便算为胜利。
而之所以说这模式枯燥,完全是因为除了单纯考验参赛者的身法和基本功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趣味性可言,甚至都不需要很深的策略。
看着江颂百无聊赖地往桌上一趴,夏卿欢从旁边用胳膊轻轻碰了碰他。
“嗯?”江颂抬起头来。
“怎么趴下了?”
“不想跑图啊……”第二次的抱怨似乎要比第一次的时候更加真情实感,“直接训练赛不行么?”
“联赛打了一年了,你说行不行?”夏卿欢垂眸看着江颂,“快起来了,一会儿教练看到又要骂你。”
“这不是有你在呢。”
“我?”
“嗯,”江颂懒洋洋的,“你不是队长么,队员挨骂了你得替队员做主。”
“我只是个队长又不是家长,”夏卿欢想笑,“当了你上司还得当你爸啊。”
“你要非这么想也不是不行,”江颂乐着点头,并不排斥夏卿欢的这套说辞,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亦父亦友么。”
“鬼扯。”夏卿欢笑了笑,没再说话。
江颂也乖乖坐直身子,侧脸静静地看着夏卿欢。
中午吃饭的时候祁念昭同他说过的那些话,此时此刻在江颂的脑海当中依旧清晰可闻,一字一句,他都记得非常清楚。
【公费队内谈恋爱,你觉得任禹那脾气会惯着你?】
【到时候他可不会管什么流不流言,蜚不蜚语,真真假假谁管你,说拆就给你俩拆了。】
【你别忘了,另一组轮换队伍里可有一个人眼巴巴盼着呢。】
……
和夏卿欢谈恋爱。
这话甚至不能说是扯淡,根本就是纯放屁了。
怎么祁念昭就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地给说出来呢?那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好像他要是再不提醒一句,明天江颂真就带着夏卿欢去民政局领证了似的。
第一次因为自己并没有犯过,甚至是根本知都不知道的错误被同队的队友警告,江颂心里面简直别扭得不行。
也不知道夏卿欢听到这话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于是江颂忍不住再一次把视线扭到了夏卿欢的身上,压低了声音:“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