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停下来。

兔子喘息着微直起腰,朦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霍老板,盯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垂涎地吞了吞口水。

那里平时藏在保守禁欲的衬衣下,难得暴露出来被看见,像这样领口大开,半遮半掩的情况更是少。

“看呆了?”

霍老板低低笑了一声。

正要促狭他一下,就看见兔子猛地拽着他的领口,低头像是要撞他一样莽,却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嘶……”

兔子牙口挺厉害。

一下就给霍老板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引得霍老板都不禁皱眉轻嘶,随即又低笑出来,笑得胸腔都震动。

兔子被笑得面红耳赤。

抬起脑袋,呆愣愣又害臊地看着他,又看看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低头,伸出舌头很乖地舔沁出的血。

摸摸兔子的脑袋。

霍老板低声哑气地哄着人,“兔子乖,别舔了……”

兔子不舔了。

兔子又咬人了。

“啾”

“啾”

又咬又亲的。

嘬嘬作响。

兔子往常再垂涎霍老板,也只是红着脸,别扭地小声说想要,被霍老板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着,才会大胆一些。

但也很少这样大胆地压着霍老板。

趴在霍老板身上又啃又咬的,像是真把霍老板当成了胡萝卜,东吃一口右吃一口,吃得破了好些皮。

霍老板却是觉得有趣。

圈扶着兔子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由着兔子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

把四位数的衬衣扯坏成碎步,随手扔到地上,西装外套也抓皱了,踢到地上,还掉出一只在口袋里的昂贵定制钢笔。

还有霍老板的领带、手表、皮带,蛮横地拽出来,扯下来,全扔到角落里,“啪”地一声,可能表都摔得都不走了。

霍老板没在意。

揉着兔子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他胡乱摸着啃着自己,心里觉得挺新奇的。

以前都是他这么对兔子的。

把兔子扯得光溜溜的,压着又亲又咬,看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微弓着腰,像藏起来又忍着臊赧地袒露出来。

很有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