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生怕吻得不够深一样,扣着他的脑袋和后颈,不断往里往里,还不让他往后退,压得他的腰弯的不像话。

咬得他嘴唇都破皮。

舌头被吸扯得发疼。

接一次吻就像跑了一次八百米,头热眼晕,气喘吁吁的。

现在吻他的力气都没有拍死一只蚊子大。

闻鹤舟一个翻身坐上霍成一的腰,攥住霍小狗的两只手,摁在两侧,像个土匪一样咬疼他的嘴巴,让他张开嘴。

然后吻深。

再深。

霍小狗一点也不反抗。

顺从地乖巧地仰头,被闻鹤舟亲脖子,还把那一块露出来,把脖子伸成了天鹅颈,生怕闻鹤舟磕到他下巴,疼了自己。

他还笑。

笑得甜甜地说,“古代有刎颈之交,我和学长是吻颈之交。”

闻鹤舟也笑了出来。

说他,“你不要瞎用成语,你都被那些色色的视频带坏了。”

霍成一抬头“啾”地亲了一下闻鹤舟,好看的眉眼弯弯,

“那学长喜欢被带坏的色色小狗嘛?”

“怪会勾人的。”

闻鹤舟也啾了一下霍成一,笑着说,“好吧,学长说实话,学长喜欢色色小狗。”

“学长……”

霍成一的声音忽然小了,脸蛋红红的。

闻鹤舟愣了一下。

屁股往后挪了挪碰到什么,松开霍小狗的一只手,往被子下面摸去,轻轻地笑一句,“小色狗。”

然后霍小狗的脸更红了,嘴唇抿了抿,像是想说话,又像哼哼。

好一会儿。

霍小狗扯着裤子红着脸跑进卫生间,水声哗啦啦的,带着一身冷气跑回来,往被子里滚了滚。

像一条毛毛虫。

闻鹤舟又笑,又疑惑,“自己在被子里蛄蛹什么?怎么不过来?”

“我身上凉。”

霍小狗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使劲在被窝里蹭了蹭,觉得身上暖乎了,才往闻鹤舟怀里钻。

钻也不敢像以前一样,黏糊糊地要枕学长的手臂,没轻没重地揉学长的腰和肚子,然后闹上一闹学长。

现在真像只小乖狗。

往闻鹤舟怀里钻一点,就躺定了,手老老实实地环住他的腰,离闻鹤舟的胸膛和小腹都隔着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