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这个有些屈辱式的姿势,好看淡色的薄唇也微抿,似乎要说什么,但又没说。
可男人捏住他腰的手收紧了,指尖用力,弹性的皮肉凹陷出一个小坑。
要是再用力一些,些许揉捏之下,腰侧就会变红,捏的时间长了,加上没有技巧的冲撞,就会瘀滞起来,变成暗色的淤青,就像开出大片的深色花。
连吻痕也能被覆盖。
闻鹤舟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急促的心跳。
粗重的呼吸。
以及藏在他眼底的浓重的欲色。
吃干抹净。
闻鹤舟臊赧地身体一颤。
从脸到耳根,再蔓延到颈项胸膛,几乎整个身体都粉了,红了,像染了玫瑰色的花汁,散发着香甜的极诱人的气息。
男人想要开口。
但闻鹤舟说,“忍住。”
霍成一就不说话了。
一双浓郁到近乎墨色的眼瞳盯着他,克制忍耐,直到闻鹤舟吻上来,柔软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撬进来。
纠缠不休。
闻鹤舟的腰被压得往后弯。
忽然。
腰弯不住了。
闻鹤舟从坐着变成了被压在床上,力气大得要命的男人攥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两侧,那张唇像凶狠的掠食者。
步步紧逼。
穷追不舍。
闻鹤舟的脸热,脑袋也热。
只听到霍成一低低的克制的一声,“我忍不住了,想要学长……”
禁欲孤高的仆人忍不住了。
一开口又变回了那只黏人的精力充沛的霍小狗,不知疲倦,黏腻地叫着闻鹤舟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亲他。
“啾~”
“啾~”
“啾啾啾~”
晚饭。
闻重山盯着大儿子红肿破皮的嘴巴,又看了眼小人得志的霍成一。
莫名地想到一个词
父债子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