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林致远则依旧乐呵呵的在国子监工作,深藏功与名。

一场小测下来,林致远看着明显提升的成绩,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是看着其他的课业,林致远眉头便蹙了起来。

次日,林致远便顶替了律法先生,走进了讲堂。

众人一见到林致远,便条件反射的安静下来,静待安排。

“咳咳,今天我讲律法。自明日开始,除了我讲的课程以外,我便随机旁听一门其他的课程。只学一门的学生你们就要小心了。当然,不会的还是欢迎大家随时来问,我上衙的时辰与处理公务的位置大家应该都很清楚。其他的时间可以去侯府,我不在的话,可以在我准备的房间中留信。”

一个学生默默的举起了手,“下学后,可以到侯府学习吗?”

林致远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展颜笑道,“可以。”

“课程继续。”

十月中旬,京中发生了一起命案。

陈瑞文的长孙在鹿山学院中与侯孝康的嫡次孙打了起来,失手杀死了其中一个寒门子弟。

明文帝命大理寺与顺天府一同彻查此案,来安定民心。

林致远闻言默默地垂了垂眸,波澜不惊。

陈瑞文的长孙陈夺向来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性子,特别是陈瑞文在嫡子无望后,他便着重培养这个长孙。

可能是因为陈夺是陈瑞文嫡子陈凌的庶子,所以造成了他敏感多疑性格,动不动就打骂下人。

而这时只需要有人把侯孝康的嫡次孙的话传到这孩子的耳朵里,这梁子就结下了。

至于攀附侯孝康嫡次孙的寒门学子,必然会成为二人斗争的刀。

如此,林致清的仇就报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林致远选了一个与修国公家有仇的厨娘,混了进去。

算算日子,那侯家的孩子应是不举了吧。

不过,林致远是真没想到这二人竟然还失手打死了人。

真可惜啊。

不过,对于害过林致清的孩子,林致远当真是同情不起来。

他只能保证他不笑出来,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搬倒陈瑞文的日程可以安排上了。

陆轻舟悄悄的回头看了林致远,便收回了目光。

镇北王狐疑的瞧了一眼陆轻舟,等晚间,镇北王就把陆轻舟叫到了一旁。

“这事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