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没有,坐吧。”
林致远给了朱深一个眼刀,带着这么多姑娘,还喝酒,想屁吃呢。
朱深讪讪坐下,裴云星偷笑,让妹妹去了黛玉他们那,就坐下了。
“还是致远能制住你。”
“就跟制不住你一样。”
林致远防止他们两个斗嘴,先开口道,“一会去哪?”
“去游湖吧,正好想与你谈点事。”
林致远抿了口茶,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平静如水,只是轻抬了一下眸,淡淡道,“很重要?”
朱深郑重的说,“很重要。”
“那就走吧。”
林黛玉与裴家的这个姐姐也能聊的来,三个姑娘就自行选了一条船上去了,没有给他们三个一同。
林致远指了析木,让他跟着船家一同守着,避免出什么意外,朱深与裴云星见状一人也指了个人跟着。
等都上了船,三个人坐在船舱里谁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林强适时地带着另外的两个小厮去了船头。
朱深碰了碰裴云星,裴云星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你碰我干啥,说啊。”
林致远轻笑,“说吧,不用顾及我。”
朱深瞪了裴云星一眼,泄气的说,“你可知道秦王?”
“知道,不认识。”
“两个月前,边关来信,北戎来犯,边境失守。陛下苦于国库空虚,上皇手下的勋贵也早不再有当年的荣光,都推诿退缩。倒是上皇与陛下难得达成一致,都不想议和。朝堂之上争吵不休,陛下也很是恼火。直到你父亲的文书到了京城,由陛下审阅,你父亲呈上你的制冰之法,陛下很是欣喜。只是战事不等人,制冰之法虽能看到长远利益,但没办法凭空便出现一笔巨款,于是朝堂还是僵持着。”
朱深顿了顿,给自己灌了口茶,继续道,“一天后,秦王入京,在御书房与陛下谈了一夜。第二天,事情就出现了转机。长公主入朝堂为夫请命,请求让前镇北王为主帅平定北戎,且愿负此次出征的全部粮草,重振我黎朝威名。陛下很是激动,扶起静安公主,说要拟了恢复镇北王的诏书。可笑的是居然还有人站出来不同意,说是赏赐过于重了,镇北王是戴罪之身,本就应该将功赎罪。陛下大怒,削了那人的官职,让那官员上战场将功赎罪。”
裴云星听着开怀,笑着咒骂,“活该,往刀刃上撞找死。”
林致远睨了他一眼,轻声道,“你可以再大点声,你也就离你说的话不远了。继续。”
“本来朝堂都快定下了,结果上皇来旨,封前镇北王为镇北候,承爵三代,统帅十万大军挥师北上。”
裴云星愤愤的哼了一声。
“陛下,碍于孝道虽黑脸,但也没办法。没想到此时秦王出列,愿认外甥为干儿子,入玉碟请封世子,并交出西方一半军权。长公主不置可否,陛下同意了,直接拟了诏书宣读,秦王的人快马带着宣旨的出宫,听说拦的人都没赶上。陛下为表示对此次战事的重视,开拔之资由镇北候负责,后续之资便由朝廷提供,并把你的制冰之法提出来,大加赞扬并赏赐了许多东西,言语之意应是要把你父亲调回京城。算算时间,赏赐应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