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在一旁也被气氛感染到了,人都是复杂的,或许未来某一天会出现一些意外,但此刻他们的感情都是澄清且真挚,真好。

真好。

林致远给他们取了名,男孩子依次叫析木(主动的孩子),析承,泊明,泊泽,女孩子依次叫青云,青忻,青纤,月欣,月盈,月希(原香菱)。

林致远安排析木与泊明跟着林强一起去林管家那学习,析承与泊泽先留在他身边,青云,青忻,青纤送到了青竹那里教导些时日,月欣,月盈,月希留在他这由青梅看管学习,将来定是要给黛玉送两三个过去的。

至于香菱,走一步看一步吧,小孩想多了容易长不高。

“林致远!!!”

“先生,我在。您怎么这么生气呀,是谁惹您生气了吗?”

林致远的语气无比的真诚,如果不是林强亲眼看见大爷剪了先生的胡子,肯定是要被大爷骗过去,帮他作证了。

先生留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便拂袖而去。

“大爷,除了老爷没被您气走,来的先生都被您气走了,今天定是躲不过去挨罚了。”

自从第一次祠堂罚跪开始,大爷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总是犯错,然后挨罚,挨罚后,又犯错。

林致远三个字都在扬州出了名,谁都知晓林家大爷文墨不通,可林强知道大爷因被老爷罚着,而练了一手好字,可是明明过目不忘,为什么不让老爷先生知道呢?

林致远若知道林强所想,定会笑他,若不瞒着些,他有如何自由了这三年。虽然八岁文不成,武不就,但至少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可以回忆,不然老了,回头看只有柴米油盐,笔墨纸砚,太无趣了。

析木急匆匆的跑来,气喘吁吁的。

林致远笑着打趣,“慢点,急急燥燥的,不像话,”又指了指林强,“和你之前一样。”

林强委屈,但林强不说。

析木喘了一会,“大爷,道士和尚来了,现在进城了。”

林致远从座上弹了起来,“林强,我父亲去衙门口盯着,不要让什么道士和尚找到那,析木,把我院里的所有小厮都叫到前厅。”

林致远匆匆往府门口赶,刚到就听到门口的小厮与和尚道士争执。

林致远在角落整了整月白长袍,施施然的出现,“这是怎么了呀?”

小厮又气又急,“大爷,来了个疯和尚和癞道士,什么也不说就往里面闯。”

“没规矩,来者是客,岂有往外赶的道理。析木,请进来吧。”

林致远笑眯眯的,让看热闹的觉得极其和善,话却轻飘飘的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