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老公。”

“哎,我在。”

秦一柯被叫得心花怒放大喜于色,呲着大牙都合不拢嘴。

真好哄。

叫了几声老公就乐成这样了。

不知道秦哥在床上叫老公是什么样子……

裴清墨瞳色暗了暗,面上轻笑,软声问,“老公,你还想做吗?”

“想……”

秦一柯脸红地点头。

裴清墨解了他手上的领带,用牙齿咬着一头缠在自己的手腕上,笑着说,“老公,可以帮我打结吗?”

“啊、好好……”

秦一柯都被快迷成智障了,闻言下意识就给他绑了,绑完才疑惑,

“为什么要绑?”

“要给老公拆礼物啊,不绑起来怎么拆?”

裴清墨笑意盈盈,眸中光华流转,又将刚刚秦一柯蒙过眼的领带送进他的手里。

“老公,你想遮我的眼睛吗?”

那双眼睛很漂亮。

浅色明亮。

像琉璃,又像宝石,遮起来无疑是遮住了裴清墨一般的光彩,但秦一柯的心脏猛跳,神经兴奋地叫嚣。

蒙眼。

绑手。

白皙脆弱的颈项圈着红色的领带。

领带扎了一个小蝴蝶结,领带的另一头抓在秦一柯的手里,仿佛圈养了一只名贵漂亮的蝴蝶在金牢笼。

但蝴蝶是自愿的。

他不想飞蛾。

不会笨得扑火自燃。

他聪明,清醒,却自甘沦落,折叠双翅,将软肋都袒露在别人的掌心,任人宰割,作茧自缚。

秦一柯猛吞了吞口水。

色葱心头起。

恶向胆边生。

他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裴清墨做好了准备,但他没想到自己都送到秦一柯跟前了,他还是选择了在外面,只是恶狠狠地说了几句威胁的话——

“给我老实点!”

“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哭大声点!”

不像要作践人的强盗,倒像是被闹急了的老婆在打情骂俏。

裴清墨没能哭出来。

差点笑出来。

玩上瘾的秦一柯最后闹了很久,把自己闹得一身痕迹,裴清墨背上的抓痕多了好几道,肩头也被咬得紫红。

没上次严重。

但秦一柯给他抹药的时候,也挺心虚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