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色的。
钢笔写的东西。
【霍成柯】
端端正正的三个字。
是秦一的字迹。
霍老板的理智差点崩塌,体内的躁动像狂躁兴奋的野兽,不断地横冲直撞,想要冲破克制的囚笼。
指腹摩挲那个名字。
力气意识地大到轻而易举就将那块皮肉摩挲泛红,是占有欲和破坏欲在作祟。
只穿了薄薄衬衣的老婆。
主动送上门的老婆。
大腿写着自己名字标着所有物的老婆。
——他的老婆。
霍老板忍得眼睛都红了。
盯着秦一,像咬牙切齿又像喜欢,“写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忍耐度很差吗?”
“那你别忍了。”
秦一红着脸抬头亲他。
两只手也圈上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呼吸热热的,声音小小地说,“我刚刚做好准备了。”
“不会疼的。”
不行了。
理智和霍老板今晚必须要死一个。
—
爽了。
—
但不完全爽。
—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做出代价的。
不完全杀死理智。
就会被理智所控制。
霍老板觉得自己可以去竞选忍者了,在疯狂想第二次的时候硬是停下来,去了浴室冲冷水。
冷水哗啦啦的。
霍老板表面面无表情冷淡沉稳,脑子里却在刮风暴:
【为什么不能吃第二次】
【真的好想吃第二次】
【但是老婆看起来好像不行】
【老婆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早知道不生了】
【小孩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该死的孕囊不会长第二次吧?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万一就碰上了呢?】
【不然结扎好了】
【等下还要给老婆洗澡】
【真的好想来第二次】
霍老板关了冷水,抹了把脸,怕冷水汽凉到秦一,还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套了干浴袍才出去。
秦一已经被扒光光了。